昨天熬到半夜，天亮前连巫力都用不了了。” 她故意说得委屈，却被司徒风华一把拉进怀里 —— 他低头时，鼻尖蹭过她的卷发，闻到发间的雪绒花香，心里又软又疼。
“傻瓜，怎么不告诉我？” 他声音带着点沙哑，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卷发，把沾在发间的灵草碎摘下来，“累坏了怎么办？”
林昭昭靠在他怀里，伸手拿起手链：“告诉你了，你肯定不让我做。”
她帮他戴手链时，蓬松的卷发蹭过他的下巴，痒得他忍不住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灵银链条贴着他的手腕，帕拉依巴宝石泛着幽蓝，衬得他的手腕更修长。
“好看吗？” 林昭昭抬头问，眼底闪着期待的光，蓬松的卷发随着呼吸轻轻晃着，像在撒娇。
司徒风华没有说话，只是俯身靠近 —— 他先轻轻捏了捏她的卷发，指尖绕着发梢玩了玩，才慢慢凑近她的脸。暖炉火光映得她的嘴唇格外柔软，泛着淡淡的粉色。
他先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感受到她微微屏住的呼吸，才缓缓吻了上去。林昭昭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发尾蹭过他的掌心，痒得他指尖发麻。
他的吻比往常更温柔，带着灵果干的甜香，舌尖轻轻蹭过她的下唇时，还故意轻咬了一下，逗得她身体微微一颤。
林昭昭主动凑近，指尖抓着他的衣襟，蓬松的卷发随着动作晃着，发梢扫过他的手背。手链上的铃铛轻轻响着，“叮铃” 声混着两人的心跳，在房间里织成甜蜜的旋律。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风华才慢慢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有些急促，指尖还在轻轻绕着她的卷发：“昭昭，以后不许熬夜了，嗯？”
林昭昭红着脸点头，指尖勾住他的手指，十指相扣：“知道了。”
她靠在他怀里，突然想起什么，抬头时蓬松的卷发蹭过他的下巴：“你白天放的安神草，是特意给我的？”
“不然呢？” 司徒风华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细腻如羊脂白玉的脸庞，把她调皮的发梢别到耳后，“上周听你说风雪声吵，就去摘了。”
他拉着她坐在窗边软垫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拿起薄毯盖在她腿上，指尖还在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光滑、软嫩，手感特别好。
林昭昭靠在他肩头，看着窗外的雪花落在灵晶窗上，很快融化成水痕。
“雪好像要下整晚。” 她轻声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手腕上的手链，宝石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
司徒风华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没关系，有我在，不用担心会变成暴风雪。” 他收紧手臂，让她靠得更舒服些，“明天考完，带你去吃灵果糕，要最甜的那种。”
“真的？你不是很忙吗？” 林昭昭抬头，清澈的眼底在灯光下盛着细碎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