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厮的人头,去苗王跟前讨个差事,总好比在这巷子里坐井观天强!”
腹蝰冷哼一声,也没再计较老蛊仙挖苦的话,在他看来,蛊毒门道对付铁把式,简直不要太简单。
中原的铁把式虽身如玄铁,可说到底,总归只是皮肉筋骨强横,那耳朵眼里,鼻窍里,前后两个眼里……
都是破绽!
蛊虫虽不是什么大门道,但胜在阴险邪毒!
区区铁把式,管他道行几何,照样拿下!
门道里自有相克之说,而蛊毒,恰好克制铁把式!
“也不晓得这老东西一身本领,还能被这样撵出了寨子,真是丢咱苗地蛊师的脸,待老子回去,割了那中原人的脑袋泡酒吃!”
“蝰大人英明!”
小巷里。
老蛊仙捡起地上那张缉文,左右打量一下,笑道:
“驱狼吞虎,你们最好死的死,伤的伤,这人头与富贵,本仙家都得收下。”
说罢,他也出了巷子,只是与腹蝰等人的路径截然相反。
……
……
“哥哥,吃糖!”
阿弟又捧着石头蛊让李镇吃。
李镇笑了笑,看向阿弟道:
“阿弟,上次你让我杀了你阿巴,是为什么?”
阿弟顿了顿,蹲到李镇跟前,小声道:
“阿巴已经不是阿巴了,阿巴变成大马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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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猴?!”
李镇有些苦笑不道。
阿弟第一次放下了自己那一盆石头蛊:
“是真的!是真的!阿巴变成大马猴,夜里剖了我娘的坟,把我娘的手脚全吃了!”
李镇的神色稍稍凝重起来,见状捂住阿弟的嘴,将其带出了院子。
那老阿巴道行不浅,耳听六路,李镇也没跟苏阿雅打招呼,便抱着阿弟走出了两里地。
待到确认人迹罕至后,才问:
“你何时见到的?”
“就在前一段日子,娘亲刚埋在了后山的坟地,夜里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什么动静……
迷迷糊糊走出了院子,便看到阿巴从厢房里走出来,我如何叫她唤她都不应,就跟着阿巴一起走。
阿巴一直带着我去了后山的坟地,竟然挖开了我娘的坟……
她吃了阿娘的脑袋,吃了阿娘的手脚,笑起来跟大马猴一模一样!
我吓坏了,回到家里跟姐姐说,姐姐怎么都不信我……
哥哥是有本事的门道人,所以我只能指望哥哥杀了阿巴。”
李镇低着头,有些吃惊地看着地上的娃娃。
不过四五岁,说话却这么流利有逻辑,甚至一度让李镇觉得,他都不像个小孩儿。
刚才抱着阿弟在来的路上,李镇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像是尸臭,但又不完全是。
“你阿巴是不是大马猴,我不晓得,可你能告诉哥哥……
你这背上的大窟窿是怎么回事么?”
李镇指着阿弟背上的血洞,伤口如碗大,衣服也破了个洞,里面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也流不出来血。
伤口不像是新长的,但李镇确信,来苗寨这段时间,他从未在阿弟的背上见过这个伤口。
正看着阿弟要说些什么,苏阿雅的声音却隔着林子传来:
“张公子!你快回来,寨子里来了一群人,说要抓一个中原人!寨民们都说此人在我苏家,我本也是想包庇公子的,可他们抓走了阿巴!”
李镇眉头微皱。
怎么会这样?
自己冒名顶替张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