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腕间的铁叶,铁叶落地的瞬间变大,边缘弹出锯齿,锯齿上还沾着婴儿的口水,却在接触地面时,自动调整角度,对准图中断墙的方向(他手腕的青筋因用力而凸起,掌心的汗让铁叶差点滑落,却在铁叶变大的瞬间,指腹轻轻摩挲着叶纹,像在确认什么)。
老匠人吹了声口哨,铁树突然剧烈摇晃,枝头的铁果“噼里啪啦”往下掉,落地全变成了带着藤纹的铁铲(他抬手抹了把脸,铁灰混着汗水在脸颊冲出两道沟,却在铁铲落地时,突然弯腰捡起把,铲头的寒光映得他瞳孔发亮)。“走!”
队伍刚要出发,婴儿突然拽着林辰的衣领往后缩,小手死死捂住耳朵(他耳后泛起红晕,睫毛因紧张而颤动,手指抠着林辰衣领的布料,把纤维都抠松了)。林辰立刻停步,后颈的铁蕊烫得像块烙铁——他听见地底传来“咔咔”的声响,像有什么东西在破土(他喉结滚动,悄悄把婴儿往身后藏,手腕的铁叶自动调整角度,锯齿对准地面)。
“是铁根在动!”老匠人把铁铲往地上一插,铲柄立刻弯曲,像条警觉的蛇(他握铲的手突然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在听到声响时,嘴角勾起抹笑,像猎人见了猎物)。地面的铁网纹路突然变亮,网眼间的光斑变成红色,随着“咔咔”声往断墙方向移动——那是铁根在地下开路,每动一下,铁树的叶子就落一片,叶片落地后化作铁蝶,加入引路的队伍。
阿古拉扛着铁铲跑在最前,脚底板的风信子花被铁网硌得渗出汁液,却跑得更快了(他脚踝的旧伤因颠簸而隐隐作痛,却哼着不成调的歌,每步都踩在光斑最亮的地方,像在踩节拍)。暗族少年的长戟绿焰扫过断壁,铁屑纷飞中,星沼藤的嫩芽突然从裂缝里窜出,缠上戟尖,绿焰竟顺着藤芽往上爬,在芽尖开出朵小火花(他挑眉时,额角的汗珠滴在芽上,火苗“噗”地变大,把他的刘海燎卷了几缕,他却吹了声口哨,觉得这卷毛还挺时髦)。
林辰抱着婴儿跟在中间,后颈的铁蕊时烫时凉,像在预警(他手臂的肌肉因长期抱婴儿而微微发酸,却在铁蕊发烫时,立刻加快脚步,掌心的铁叶锯齿发出“咔咔”的轻响,像在磨刀)。婴儿突然指着断墙最高处,小手拍得通红(他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口水顺着下巴滴在林辰胸前,那里的布料被浸得发暗,却在接触口水的地方,慢慢显出藤纹)。
最高的断墙下,铁蝶群突然聚集,翅尖的火星在墙根拼出个圆圈。老匠人举起铁铲就要往下挖,却被叶语者的姑娘拦住——她指尖的银线搭在墙面上,突然“啪”地断裂(她指尖的皮肤被银线反弹得发红,却盯着断线处,“这里是空的,用铁叶。”)
林辰的铁叶立刻飞过去,锯齿贴着墙面旋转,像个巨大的圆锯。“沙沙”声中,墙面剥落的碎片里滚出个藤编盒子,盒子表面的铁锁上,刻着与婴儿掌心相同的藤环(林辰的呼吸突然变沉,后颈的铁蕊烫得他几乎要躲开,却死死盯着锁孔,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婴儿的藤环——这锁,分明是用藤与铁熔成的)。
婴儿突然伸手去碰锁孔,掌心的藤环与锁上的纹路完全重合的瞬间,铁锁“咔哒”弹开(他手指的肉垫因用力而凹陷,指缝里渗出的细汗滴在锁上,冒出串小气泡,像在呼吸)。盒子里没有藤种,只有片半透明的鳞片,鳞片上的纹路一半是藤,一半是铁,边缘还沾着点暗红——像干涸的血。
“是初代王的护心鳞。”叶语者的年长姑娘指尖颤抖着碰了下鳞片,鳞片突然发光,在她掌心映出段画面:初代王站在断墙下,背后是燃烧的光门,他胸口插着柄铁剑,剑上缠着星沼藤,藤尖正往剑眼里钻,要把铁剑与血肉长在一起(姑娘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银线顺着指缝流下,在地面拼出个“生”字)。
林辰看着画面里的铁剑,后颈的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