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这些集美见了别的集美嫁入高门大户,心生嫉妒,必是要要用迷药、春药、迷春药迷倒新娘,然后再去找两个乞丐去玷污人家的身子的!不过你们二位来晚了!二兄请看,这玉隐公主已被我和方兄先到先得了!”
“哎,君兄,方兄,你这就不厚道了,这种好事,你竟然不叫我和曹兄。”
“胡兄,你挣这一千贯钱,可也没叫我和方兄啊!”
“君兄,我们这不是想着,谋害公主是大罪,是有可能被千刀万剐、剥皮揎草、满门抄斩、传首九边吗?我们担着天大的干系,所以才没有叫上君、方二兄,以免害了你们啊!”
君长明朗声道:
“大家都别吵了!我们京师四大淫侠,一向情比金坚,不要因为这些小事,坏了我们兄弟情谊!这样吧,一会儿你们二兄,在我和方兄后面排队。而你们挣到这一千贯后,也分给我们一人二百五如何?”
其他三侠喜道:
“甚好,甚好,就这么干!”
“那我们先去找集美盟那三个弟子取钱,然后咱们一起在感业寺东的黑松林集合!”
“到时,咱们兄弟四人……”
“必定要让这小公主……”
“首尾不能相顾!”
“甚好,甚好!”
四人匆匆告别,兵分两路,各去干事。
京师四大淫侠刚走不久,谢不若就见,一个女子凤冠霞帔,悄悄进了婚房的门。
此时谢不若正痒得在地上翻滚。
那女子一见谢不若,喜得自己掀开了盖头,心道:
“这京师四大淫侠,办事还真是利索!薛令姝这贱婢,今日必然清白难保。你再看这刘铭,脱了裤子正在地上打滚,岂不正是中毒之相?啊!你还别说,刘铭这狗贼,仔细观之,也是器……宇轩昂!”
女子嘤咛一声,喜不自胜,自己开始动手解衣衫。
谢不若惊骇欲死。
“你这贱婢,你是何人?你要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刘铭,不,夫君!
你还不知道吧,你的玉隐公主,现在正跟两个乞丐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呢!”
“贱婢!你到底是谁?你……你要干什么?”
女子眼泪汪汪地说:
“夫君!妾身白霓裳,是您独宠的女人!也是您蹶厥子府的平妻啊!
没错,妾身不介意跟塞雅公主分享您!
夫君,妾身来了……”
“你这贱婢,你休要碰本王,本王是独宠一人的……”
就在这关键时刻。
只听得门外脚步声响。
“夫君,我来了!”
又一个凤冠霞帔的女子走了进来。
两个凤冠霞帔撞在一起,不由得同时嘤咛一声。
“啊!是你!”
“怎么会是你!”
只见新来的这个女子掀开盖头,向先进来的那个女子骈指骂道:
“白霓裳,你这个贱人!”
白霓裳一见,竟是苏解语搅了她的好事,当下也回嘴骂道:
“苏解语,你才是贱人!我们跟那两个淫侠分开之后,你不是说回家去了么,你怎么偷偷来到这里了,还穿着凤冠霞帔,原来你是处心积虑,想要嫁给刘铭!”
“白霓裳,若不是你带的这个头,我怎么会失身给广智那个贼秃?刘铭你就不要跟我抢了,你把刘铭让给我吧!下次有这种好机会,我再成全你如何?”
“呸!白日做梦!你想跟我抢刘铭,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苏解语眼底一寒:
“白霓裳,我已经忍你再三!你居然还想抢走独宠我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