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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人中了此药,可令局部地区奇痒难耐,仿佛有一百只蛔虫,在探头望风,那种感觉,已非酸爽二字所能形容!
这么说吧,许兄,大坤道兄,如果你们有一位心仪的兄弟,但你们却想将这兄弟情谊更深入一步,你们便可给他下这么一小搓猛男心煎。任他心如铁石,也必破腚百出,任君趁虚而入!”
大坤道人和许魔喜道:
“这么神奇的吗?”
“反正我从锦官城来,当地人都是这么说的!
可惜我到了长安才知道,此药就是产自京师的有铭堂,我在蜀中花了十二两黄金才购得,京中才卖十两,我还多掏了二两!
此药已经被我磨成了粉末,我现下就用小竹管将它吹入房中。只要屋中之人吸入一点粉尘,立即中招!
而咱们三人,只要静待片刻,等屋中尘埃落定,粉尘不起,再杀入房中。
到那时,就算那金吾将军武功盖世,他腚然也不是咱们兄弟一合之敌!”
“善哉!善哉!”
“妙,妙啊!”
许魔兴奋地像苍蝇一样搓着手。
“等一会儿冲进房中,打倒了刘铭,我要那个颜值更高的!”
大坤道人笑道:
“许兄的审美还是如此单纯而直接,不像贫僧,贫僧只爱胸大的。”
何不为吹完药粉,小心翼翼地收好了小瓷瓶,低声笑道:
“呵呵,那便是这样好了,颜值高的让给许兄,胸大的让给大坤道兄。”
许魔想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
“万一这两个美妾,一个颜值又高胸又大,这便如何?”
大坤道人合掌道:
“善哉,善哉!这样的人物,许兄一个人定然吃她不消,愚兄便来助你!”
许魔兴奋道:
“好啊!定教那美妾……”
“首尾不能相顾!”
许魔想起了何不为,又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这样又委屈了何兄……”
“不要紧的!二位仁兄不必管我!”
何不为微笑道:
“这等娇姬美妾,颜值再高,也不过是庸脂俗粉!
最高级的采花,采的是文化!
小弟今夜,就要会一会那金吾将军——刘铭!”
许魔和大坤道人顿时肃然起敬。
“何兄,还得是你啊!”
“何兄,你的境界之高,每次都令贫僧自惭形秽啊!”
正说话间。
便听房中相继传来了“啊——嘶”的声音。
君长明和方巍正在咬牙切齿地报那一夜将军府受辱之仇。
突然,他们就感到自己身体的某处,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奇痒。
“啊——嘶,君兄,你可有感觉到什么吗?”
“不会吧?这药我好端端地藏在怀中,怎么咱们也中毒了?
我记得咱们刚刚明明是等到了粉尘落尽才进来的呀!
不管了,想是房中的粉尘残留,吸入这么一点药物残渣,应该不要紧的!”
片刻功夫,屋中三人中毒已深。
“君兄,这……这不对劲啊!”
“方兄,你今天带着刀子吗?”
就在此时。
只听“哈哈哈哈”一声大笑,门外有三人推门而入,随即一挥手,击灭了案几上的一盏残烛。
“刘铭,还有你的两个美妾,还不授首!”
“让爷爷们风流快活一夜,饶你们三条小命不死!”
谢承安满脸泪痕,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只愿这场无法醒来的恶梦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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