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曲,兴冲冲地向京师的方向缓缓而行。
回程的路上,叶惊鸿一见刘铭跟鹿棉两人兴高采烈、有说有笑,活脱脱像是一对来春游的少年情侣,不由得眼底寒意大盛,数次几乎忍不住要拿蟠龙枪捅死这对狗男女。
尤其是当天晚上,一行人又宿在华山脚下。
叶惊鸿一看,刘铭将自己单独安排在了一个小帐逢里,他却跟鹿棉钻进了一个帐篷。
叶惊鸿再也按捺不住,当下一掀帐帘,闯进了他们的帐篷之中。
刘铭还没说什么,鹿棉的眼里先闪过了一丝兴奋的光。
“叶姑娘,你是来破坏我们的,还是来加入……”
“哎?”
刘铭有点意外地看向了鹿棉。
你干嘛?哎哟哟!
怪不得你跟玉瑶大宝贝和塞雅大宝贝都处得如此亲密无间,甚至没有发生本大将军最担心的狗血宅斗场面。
现在破案了。难道你想在我的后宫里开后宫?
唉,怪不得!你上辈子在蜀中学医,这脾气禀性多少受到了一些影响。
叶惊鸿眼底一寒,抬枪向鹿棉便刺。
“卧槽?”
刘铭赶紧一记无形气鞭,击开了叶惊鸿的枪尖。
鹿棉也吓得嘤咛一声,躲在了刘铭的身后。
“你一时无法接受三个人的电影,可以好好商量嘛!闹着玩儿抠眼珠子,这是什么毛病?”
刘铭喝道。
“刘铭!你要还想要你的孩子,就给我杀了这贱婢!”
说着,叶惊鸿拔出腰间的护身短刀,抛给了刘铭。
“孩子?”
鹿棉似乎猜到了什么。她美目流转,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叶惊鸿。
“叶姑娘,你是说,你已经有了身孕,是刘铭的孩子?”
叶惊鸿将长枪向地上一杵,声音不怒自威,努力地想让自己体现出主母的霸气。
“正是!我是刘铭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来的正妻!我的孩子,便是大将军府未来的嫡子!
刘铭,你如还想要你的孩子活,今天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靠,你深更半夜发什么疯?
什么条件,你说说看!老子看在孩子的份上,可以尽量满足你!”
叶惊鸿心中得意。
“没错,所有男人最关心的问题就是子嗣。只要捏住了孩子,便是捏住了他的命脉!”
叶惊鸿朗声道:
“我要你杀了鹿棉这贱婢!”
刘铭险些没背过气过去。他掏出一张银票。
“去你妹的!鹿棉,给她开个堕胎的方子,加上这一千贯误工费,你给我马不停蹄地滚吧!你敢动我鹿棉大宝贝一根手指头,你看我把你下不下到金吾卫大狱就完了!”
叶惊鸿见刘铭前夜刚跟自己坐了摇摇车,共享人世繁华,今夜就如此袒护鹿棉这个贱人,不由得眼圈一红。
“你竟然要把我吓到金吾卫大狱……好好好!你不杀小贱人,那也可以,我要你从今以后,与鹿棉、陈玉瑶、塞雅公主这些不清不白的女人断绝关系,从今以后,大将军府除了粗使婢女,只能有我一个女子!”
“呵呵,你怎么不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呢?我数十个数,你给我滚出去,别耽误我跟鹿棉大宝贝坐摇摇车!否则你看我用无形气鞭抽不抽你就完了!”
“啊……他前夜跟我那般甜蜜,今夜有了鹿棉这小贱人,就对我如此无情!是了!是了!他一定是用鹿棉在气我!他这般如此,都是做给我看的!
算了,既如此,我就再退让一步,在这小贱人面前给他留个面子!”
叶惊鸿冷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