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尸首都埋了起来。
刘铭用刀砍下一块树皮,然后在上面刻了几行大字:
“你滴盐我滴醋。”
“喜欢凤尾菜的唐元越”。
“爱玩的桃区彭于晏呱。”
“喜欢白乌鱼的李家人。”
刘铭将树皮插了上去,然后默默祝祷。
于逢吉不解地问:
“大将军,这是何意啊?”
“别说话,跟着磕头就行了!”
祝祷完毕后,大家紧绷的神情这才松懈了下来。刘铭布置了几个游哨,然后钻进了自己的帐篷。
这帐篷是最普通的军士用的帐篷,只能容纳两人。
叶惊鸿正坐在帐中,若有所思地擦拭着蟠龙枪上的血迹。见刘铭进来,她向边上微微侧身,给刘铭让出了一点位置。
刘铭大咧咧地在叶惊鸿身边坐下了。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感受着她纱衣下温润的肌肤触感,脑中想起那天的摇摇车,他不由得又心猿意马起来。
“他妹的,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从原主的记忆看,这刘铭足足当了叶惊鸿四年多当的舔狗,但是舔到最后还是一无所有。”
“从相识到现在,叶惊鸿还从没允许我坐得跟她这么近过,这他妹的都快抱上了。”
“也就是老子为救鬼面,明天保不住还有一番苦战,要不然我非让她今天再投两个币不可……不,起码要投四个!”
“刘铭……”
这时,刘铭突然听见叶惊鸿以极温柔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你打算怎么安置我和孩子?”
“你……和孩子?”
刘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心道:
“我没听错吧?这里头怎么还有你的事儿呢?”
原来,叶惊鸿自从发现自己可能怀孕之后,也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
尤其是谢不若此次进京后,叶惊鸿发现,谢不若早已不复她印象中那副清纯又不谙世事的少年模样,而是变得跟她见过的这世间的所有男子一样,欲心膨胀,贪权好色,而且极度自恋。
虽然谢不若临行时,许诺待他再回京师之时,便是纳她为妃之日。
可是,他那日对塞雅公主所说的话,却一字一句地深深地刻在了叶惊鸿脑海里。
于是,叶惊鸿终于无奈地接受了一个事实。
像镇北王谢不若这样欲壑难填的男人,是不可能此生独宠一个女人的。
就算他曾经独宠过,也不代表他会独宠一个女人一辈子。
只有一个傻女人,才会想着既要又要还要,而她以前就是这么一个傻女人。
她对自己说,清醒吧,叶惊鸿!
一个男人为何会从平庸变得优秀?他绝不是为了孤芳自赏,而是为了从这个世界攫取更多,包括更多的权力、财富和女人。
所以,他怎么可能会独宠一个女人呢?
叶惊鸿啊叶惊鸿,你最可悲的,是你亲手杀死了那个真正独宠你一人的少年。
虽然他当时有些平庸、有些木讷、不解风情,但有一点,他当时,确确实实是独宠你一人的!
不!也许还有机会的!
虽然刘铭身边已经有了很多女人,但我有一个这些贱人都不具备的优势!
那就是,我是他的白月光啊!
我是他曾经独宠的女人!
想到这里,叶惊鸿当即出门去了将军府,想去找刘铭说清楚。
谁知一连数日,刘得禄推说刘铭不在家,就是不让刘铭见她。
叶惊鸿心中有气,这才手持长枪,每晚坐在房顶上等着拦刘铭。
毕竟以前,她只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