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是呛点,但香啊。”
马克望着远处的操场,几个低年级的学生在踢足球,有人摔倒了,立刻有人拉他起来。“其实不管啥思想,最后不就是想让大家活得舒坦点,少点吵架,多点帮忙吗?”
“这小子说到根上了。”教授把筐里的东西一件件摆好,“思想的价值,从来不是让你记住多少名词,是让你心里有杆秤,手里有把尺,遇到事了,能多想一层,多让一分。就像这满地的银杏叶,昨天还在树上较劲,看谁绿得久,今天落下来,都成了一回事,铺在地上,等着明年化成泥,再养新叶子。”
夕阳把大家的影子拉得老长,藤编筐里的物件在余晖里泛着光,像一串没说完的故事。苏拉把一片银杏叶夹进笔记本,那页刚好写着“思想的对话与融合”。马克掏出手机,给远方的笔友发了条消息:“有空聊聊庄子和波普尔不?我觉得他们能聊到一块儿去。”
教授背起筐子往回走,落叶在他脚下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在说:“别急,慢慢走,这河还长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