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事儿可真够劲爆的,“为什么啊?”
他耸了耸肩,用手捋了捋乌黑的头发。这时,吟游诗人突然尖叫了一声,我没听清他开头说的话。“…… 他们冲我来的,就为了我的血脉。”
“这么说,文啊,你这老好人里的傻大个,竟然还是个杀人凶手?” 我故意用甜腻腻的语气说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那大个子勉强挤出个笑容:“行了,预言家,咱们去拿点筹码吧。”
我强忍着没骂出声。不管怎样,我总得从他嘴里套出 “预言家” 这称呼到底是什么意思。到时候,该笑的人就是我了。
我们朝着屋子中央那个脏兮兮的吧台走去,吧台就挨着酒馆的主支撑柱。我推开一个坐在小凳子上、摇摇晃晃的瘦高个蒙面女人,文则把六十个筹码 “啪” 地拍在了满是污垢的硬木吧台上。买完那个黑色小药瓶后,他手里就剩这么多筹码了。老天在上,他接下来靠什么吃饭啊?
“哎呀,文!要不要来杯酒?” 我同伴皱了皱眉。“我懂了。那就要一百二十个筹码吧,” 吧台后面那个瘦骨嶙峋、浑身是毛的男人说道,“给我点时间数数。”
文大方地挥了挥手。接着,他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人在他面前杀了只小狗似的:“萨姆,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吧台后面的柱子上挂着一把精致的剑,黑得像最深沉的夜色。虽然光线太暗,看不清上面的细枝末节,但剑身却泛着微光;剑鞘上刻着银色花纹,剑柄一看就用的是神骨。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想看看剑鞘里的剑到底长什么样。
“哦,你说这个啊?” 他歪着头看了看那把剑,“挺漂亮的吧?我想着,新得的剑,总得拿出来亮亮。”
“挂在那儿迟早会被人偷走的。” 文咬着牙低吼道。这时,传来一声脆响。我回头看向同伴,差一点就吓得缩了回去 —— 他抓着吧台的地方,木头都裂开了。
我也伸手捏了捏吧台,那木头硬得纹丝不动。
“赫尔娃和我总有一个人在这儿守着,” 酒保安慰道,“丢不了的。”
“那剑是抵押物,不是你的东西。”
“呵,除非你把它赎回去,否则它现在就是我的。朋友。”
“我得付多少钱?”
“一百个银筹码。” 他噘着嘴想了想,“不过给你凑了个整,算你便宜点。咱们可是朋友,对吧?”
文低下头,咬紧牙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行。好吧。你可别把它弄丢了。”
“放心,文,我怎么会弄丢呢。” 他从吧台底下拿出两捆骨制筹码,“一共一百二十个,” 说完,他抬头看着文,“挑几个弱点的对手玩啊,别再像上周那样了。”
那傻大个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吧台。
“你把那把剑输了?” 我问道,“不是吧?”
他皱起眉头,伸手撩开头巾,挠了挠痒:“我没输,是萨姆把它扣下了。”
我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那你就把它拿回来啊!”
“不行。”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会凑够钱 ——”
“一百个银筹码?” 就算以前队伍没解散的时候,我们也得完成好几次大任务才能凑够这么多钱。文根本没机会。
“—— 然后把它赎回来。”
“不是吧?”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他的头发出人意料地软,“你没搞错吧?你根本没半点机会。”
“我玩‘蛛网’很厉害。” 我强忍着没翻白眼。他当然觉得自己厉害,我还从没见过哪个自认为聪明的家伙不这么想呢。他们总说,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