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体生意就是镔铁,不是普通的生铁拿来做菜刀锅碗瓢盆那种,是可以打造武器的镔铁,这玩意只要不成型吧,你说不是违禁品也可以,可要说没有影响那也是自欺欺人,难怪他想上这趟车,专门请庄峤吃酒了。
周怀民知道杨光这回肯定是要大开绿灯的,所以周家信心满满想着赶上这趟发财的专列,结果庄峤这番滴水不漏的话语,只叫周怀民颇为郁闷。
西羌缺镔铁是世人皆知的事实,从某个角度上说,镔铁是比丝绸锦缎更有厉害关系的战略物资,朝廷往昔就没放松过管制,以至于周家的事业发展,远没有那些丝绸商人来得顺畅。
“不知提典可有方法通融一下,此事周家当有厚报。”周怀民倒也没有隐瞒,他知道跟庄峤这个鬼机灵小子谈花样,多半隐瞒不过,还不如直接了当的好说话些。
庄峤抠了抠头皮,这事要说庄峤能做,肯定是可以的,这回杨光给的权力确实够大了,只要不是管制兵器的,基本都可以进行交易。
其实重开商道是需要敲门砖和诚意展示的,西羌人又不是傻逼,你光想着从他那里捞钱,一点诚意商品都没有的话,事情的难度会成倍增加,所以,原则上,只要不是武器的镔铁制品出现,或许还能增加到时候交易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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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周怀民这个面子也必须得给点,虽然通判在平州不大不小,却能管着很多事情,本着交换原则来算,庄峤觉得开个口子与些便利也不为过。
但是有些事你能够做,话却不能随便说,官场上最忌讳的事情,就是嘴巴不牢靠。
“要不,周大人就别卖镔铁了,换个方式吧?”庄峤好心提示一下,就看周怀民懂不懂了。
周怀民一愣后脸色有些不自然,居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庄峤这是推脱了麽?两人间似乎有些沉默生疏了。
眼看着这酒也吃得差不多,庄峤便起身准备告辞,周怀民有些郁闷,但还是迎送着庄峤出了门。
回头再回到包厢时,里面居然多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这老头多半刚才就在隔间偷听。
“你送那小子出去了?”那老头低头喝着酒,目光扫视了一下周怀民后,才叹然说道,“周家以后靠你,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了!”
“爹您这是何意?”周怀民有些不满了,“这事被推脱了,也怪不了我吧?我们家的镔铁,原本就属于管制的,庄峤推脱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不给面子。”
“谁告诉你,他在推脱你?人家明明都给你提示了,要你换个法子,你居然都看不出来,是不是在布政司衙门呆傻了?”周家的太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喝骂一声。
“那我们该怎么干?”周怀民依旧不服气地顶了一句。
“镔铁是不能卖的,武器也是不能卖的,但是你不会卖锅碗瓢盆吗?那小子早就告诉了你答案,你这憨货居然不明白,哎!”周老头郁闷得连喝了两口酒有些发呛,“你现在不答应下来,后面再去找他,即便被人刁难也怨不得人啊!”
“还能这么干?”周怀民张大了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顿时有些后悔了。
庄峤出了门,薰薰然准备上马离开的时刻,突然一辆碧油香车从旁边经过,然后一个停顿下来后,马车的布帘被揭开,钻出了一个美丽的脑袋,盯着庄峤看了半响,才吐出一句让庄峤雷耳的话语。
“庄峤,想不到你还是个寻花问柳的浪荡子啊?我爹可真是看走眼了哩?”薛娅的声音变得比以前更好听了,这小妞的变声期可能是过了,比以前吸引人多了,只是性格上也比以前刁砖得多。
薛娅回来了,那就表示薛正可能也在这崇武城内,想到他书信上约定的时间,可不就正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