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札,可以通行四门暂避!”
看样子,这个密函确实要紧得很,不然潘荣不会如此紧张,甚至都肯给庄峤开后门,足见此事的影响。
庄峤有些惊讶,他之前看到这个密函,还在震惊上面描述的信息感到不可思议,为啥潘荣一眼就能认定这事的真实性?
“潘公就不怕这个密函是由南安国捏造而成?”
庄峤试着问道。
潘荣对此不置可否,却是对着他意味深长解释一句,“爵爷,听杂家一句劝,此间涉及皇家内部之事,你还是少些好奇之心吧!
爵爷可知为何杂家能对爵爷青眼另看麽?”
庄峤一怔,立即有些领会了潘荣的言外之意,“或许,就因为庄峤是非京畿官员入职朝堂,潘公才会毫无芥蒂!
?”
潘荣倒是对庄峤才思敏捷的反应大为赞叹,举起拇指回答,“爵爷机敏之人自能猜到,其实不止杂家,陛下和曹公公同样如此;朝堂上下缺乏新鲜血液,旧臣之中相互纠葛牵连甚广,以至于朝政疲敝政令不畅,于上利益纠扯不断,于下政令朝夕改之事频繁不断,致使朝廷威望日渐削弱。”
庄峤终于有些了然,为何皇帝也好,潘公公曹公公这些人,感觉似乎都对自己亲近许多,现在从潘荣口中述说,或许才是真实的答案。
只是皇帝如此信重内廷太监群体,就不怕今后出现阉患结党的可怕祸患麽?
当然这话只能是内心吐槽,此番还得跟他们站队一起才是明智选择。
看样子,皇帝是有心整治朝堂了!
但是肯定会遭遇阻力甚至是反抗,毕竟自三辅把控朝堂的事情已经多时,从上到下的行为习惯已然养成了多年,形成了树大根深的局势,要想重新控制局面,皇帝萧尊文真有如此决心麽?
庄峤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皇帝掌握禁军是不错,可是就凭郑林深入探知到的事情,只怕禁军全数,甚至五城卫金吾卫这些武力,也不见得全然就会听从诏令的!
还有京畿之地的府军,这个也是重头,内外之患同时乱起时,就算禁军估计也是要束手束脚才对吧?
如果有野心者动突袭,庄峤突然想到自己先前跟郑林商讨的话语,心中一个激灵有些不寒而栗,恐怕那个血淋淋的恐怖场景就真的会出现吧?
杨光也好,华文冲也好,基本对宏梁的评价都是三个字—血肉场!
看样子,他们似乎早就预见了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会生?
回到了自己府邸里,张五舞夜深已久依旧还是撑着眼皮等待他回来,看到庄峤安然无恙,这才放心地展开笑颜,只是小狗般嗅个不停地举动,让庄峤依旧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真怕自己偷腥还是咋滴?看到张五舞满意地为自己更衣,然后端来热水贴心地为他温脚洗脸,庄峤这才低声跟他吩咐,“小舞,明日我去参加安国公府上寿宴,你就随文泽林春一道带着大兄一家出游,先行出城找李敬之,他会安排。”
“夫君,你要一个人留在城里?”
张五舞手上停滞下来,“我跟你一起,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笨,没有见到你一起,大兄他们一家会放心出城麽?”
庄峤点了点她的小鼻头笑道,“放心吧,有金鸿在,我再不济全身而退还是没有问题!”
“夫君,城中会生什么大事麽?”
张五舞眼见庄峤说得虽然轻描淡写,可她总是隐约觉得不安。
“大事麽?肯定算是吧,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皇位之争呢?只是没有想到,有些人会在这个时刻里动,还真是会找时候!
?”
庄峤也没有隐瞒她,苦笑着解释一句。
他虽不能左右皇位争夺,可是也知此刻皇帝萧尊文还是天然占据优势的,要不是红玉公主的密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