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真的不好喝,也许是水质缘故,没有在隆武时泡出来的那种清香回甘,反而多了一股子腥覃味道,不过蒲珠如此热情下,庄峤也只得捏着鼻子喝下去。
“今日你来我这里,只是为了送礼物吗?”
蒲珠又给他添上一杯,这才开始进入正题,庄峤这家伙的德性,蒲珠可是心知肚明,他就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类型。
“就知道瞒不过殿下。”
庄峤又喝了一口腥覃的茶水,这才颇为烦恼地说道,“国师搞的金银禁令啊,可是坑苦了隆武的商人们,大家不远千里走商了点小财,结果遭遇这样的结局,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庄峤你很不老实哟,你们可不是些小财,你们这是把西羌十年的民间积累都掏空不少吧,还让王兄给你们免除了那么多税费,自然怪不得国师气恼愤怒!”
蒲珠嘟起嘴的模样很可爱,可庄峤心里却非常警醒,这个小妞真的很聪慧厉害,一眼就看透了商盟这回的目标?
“殿下,国以信为本,不然何以聚民心,我不信东阳先生没有给你讲述过这样的道理。”
庄峤开始争辩起来,“商者言利无可厚非,再说通商经营,只要没有触犯律法规则,又怎能竭泽而渔杀鸡取卵呢?”
“你说得很有道理,老师确实也讲过这样的话,那么,你的意思,是要我为你们商盟开放国师的禁令吗?”
蒲珠笑眯眯地将难题重新抛给了庄峤。
“殿下,如果说真话,确实是想让你出面去劝导国师,可是在下也明白,殿下才刚刚上任,贸然提及恐招人非议为难,所以,我想说的是,何妨先放一批不太重要的商盟马队回程。”
庄峤面上露出些为难之色,“不是在下想欺骗糊弄,实在是未来一个月后,如果因大雪降临滞留西羌,很多隆武家庭会因为没钱而遭受困境啊!”
“你不会是想着偷梁换柱,到时候让我难堪吧?”
蒲珠站起身,缓缓走近他身边,目光悠悠地望着他说道,“其实,放你们离开一点也不难,只是我真的能信任你吗?”
庄峤有些恍惚,这情形似乎又回到了巴苛湖边的那一幅场景里,他忽然有些口干舌燥的难言感受,“我上次好像回答过你,可是,你也没给我答案啊?”
“你需要我的准确回答吗?”
蒲珠步步逼近,她身上仿佛有股诱人至极的雌性味道扩散,让庄峤感到难以抑制地血脉喷张开来。
“算了吧,殿下不想说,我也不再追问了!”
庄峤觉得自己很不对劲,脑袋里有些混乱嘈杂,他觉得再留在蒲珠的府邸里,恐怕会生不好的事情。
“我现在就给你答案吧!”
蒲珠说完,缓缓解下自己的衣带,轻轻的哗声响过,一具白玉般完美的胴|体就呈现在庄峤面前。
操蛋啊,老子就知道有问题啊,刚才那茶水里,肯定被这个妞加了什么料?怪不得味道那么腥覃。
庄峤反身就想出门,结果书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外面的侍女死死锁住了。
“我就那么让你感到可怕吗?”
蒲珠如同冻硬的鱼儿僵硬在他面前,脸上不知不觉间满是泪痕,庄峤的反应实在太过打击羞辱她。
庄峤叹息一声,无论这辈子还是上辈子,自己最大的缺陷之一,就是见不得女人在面前哭啊!
他抓起地上的纱袍,轻轻地披在蒲珠身上,本想安慰一下这个难过的女子,结果蒲珠却不管不顾地扑上来,狠狠对着他亲吻起来。
她身上那股迸的香甜荷尔蒙味道,如同滚烫的油锅里扔进了火把,一下子就让庄峤的思绪炸开了花,更别提两人身体扭动间的神经刺激,直接让场景陷入到不可回转的境地当中。
他娘的,老子不威,真当老子不是男人了麽?庄峤放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