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里爬。她低头,左腕内侧的狼图腾正微微发亮,光晕一圈圈荡开,像是在回应什么。
她猛地抬头。
那人已走出十步,腰间挂着一块玉佩,正与她舌底那块隐隐相引,发出极淡的嗡鸣。
她懂了。
这人血脉与她同源。
她开口,声音稳得不像刚逃过一劫:“你的玉佩……是从何处得来?”
那人脚步一顿。
没回头,也没答。
她又问:“你认得沈家军的枪法,也认得这玉佩。那你可认得,二十年前,相府后院那株毒茉莉,是谁种的?”
那人终于转身。
目光落在她脸上,像是第一次认真看她。他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可最终只道:“那株花,三年前就死了。”
“可根还在。”她往前一步,“有人每年往土里埋尸骸,花才死不了。”
那人眼神一震。
她继续:“你今晚能精准挑断丝线,不是靠眼,是靠枪感。沈家枪法传子不传女,你若不是沈家人,怎会这招?”
“我奉命行事。”他声音冷,“不问来历。”
“那你奉谁的命?”她又近一步,“太后?还是……那个在密道里藏账册的人?”
那人没答,只把手按在腰间玉佩上,像是在确认它还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