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郊外第一个藏宝点成了个大水坑,我让水性好的同志下去查了,深十五六米,什么都没发现,另外两个地址也去了,能看到明显的痕迹,但东西肯定已经被运走了……”
他把一路上的细节和探查过程一五一十地汇报清楚,没有半分隐瞒。
王所长听完,手指敲了敲桌面,沉吟半晌才说道:“小李,既然东西已经被转移,急也没用,你先下班回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开会研究。”
与此同时,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这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刘翠兰因为贾张氏和杨瑞华等人心脏病发作死去,她们心里有鬼。
所以对刘翠兰的后事表现得异常热心,买寿衣、搭灵堂、事事都抢在前面张罗。
院里不知情的人只当她们是念及邻里情分,没往深处想,唯独闫埠贵瞧出了不对劲。
旁人热心倒也罢了,可自己那向来爱占便宜、凡事都要算计三分的媳妇杨瑞华也这般积极,实在反常。
晚饭过后,闫埠贵把碗筷一推,冲杨瑞华使了个眼色:“你跟我来趟房间。”
杨瑞华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些发慌,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跟了进去。
房门刚一关严,闫埠贵就开门见山,眼神锐利地盯着她:“瑞华,你老实跟我说,你怎么对刘翠兰的后事这么上心?这可不是你的性子。”
杨瑞华的心猛地一跳,赶紧压下慌乱,脸上挤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当家的,你这是疑神疑鬼啥呢?我跟翠兰认识这么多年了,又是一个院的老邻居,她突然走了,我作为老姐妹,帮着操持点后事不是应该的吗?”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换作旁人,保准得夸她仗义善良。
可闫埠贵太了解自己的媳妇了,两人结婚二十多年,早就摸透了彼此的脾性。
用句糙话说,他连杨瑞华每天吃什么饭、上几次厕所都一清二楚。
向来把“无利不起早”刻在骨子里的人,突然不求回报地做好事,这里面要是没猫腻才怪。
“别跟我来这套。”闫埠贵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我们俩夫妻这么多年,有什么事不能摊开说?你老实交代,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杨瑞华没有说话,而是沉默了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男人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