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咱们院不能容忍这种以下犯上、打骂婆婆的事。”
话音刚落,贾张氏就哭着接话:“大伙儿都看看我的伤,脸被抓烂了,腿被踹青了,她还说要把我赶出去,霸占房子,我儿子走得早,我拉扯着孙子孙女容易吗?她居然这么忘恩负义。”
人群里一阵窃窃私语,有人跟着叹气,有人却面露犹豫。
这时,秦淮茹牵着小当、抱着槐花,慢慢从人群外走进来。
她脸上的红肿还没消,衣服上的撕痕清晰可见,却脊背挺直,眼神平静:“我没打她,是她先动手打骂我和孩子,我只是自卫。”
“你胡说。”
贾张氏立刻尖叫,“明明是你先跟我顶嘴,动手撕我。”
“我为什么顶嘴?”
秦淮茹提高声音,字字清晰,“你讹傻柱被揍,回来就拿我和孩子撒气,拧小当的胳膊,骂她是野种,拿着鸡毛掸子抽我,我忍了这么多年,难道看着孩子被欺负也不还手?”
她转头看向众人,眼底带着泪光:“这房子是东旭留下的,有棒梗的份,我作为孩子的妈,凭什么不能住?工作是顶替东旭的,我拼死拼活干活,工资全贴补家用,伺候她吃喝,从没亏待过她,她却天天拿这些当筹码拿捏我,今天我只是不想再让孩子受委屈。”
“说得对!”
人群里突然有人开口,是一直沉默的王婶,“上午我在窗边看着呢,贾张氏确实先动手打孩子,哭得那叫一个惨,换谁也忍不了。”
张大妈也跟着点头:“秦淮茹这些年的苦,咱们都看在眼里,拉扯三个孩子还得伺候婆婆,够不容易了,贾张氏今天确实过分,讹人不成拿儿媳撒气,实在说不过去。”
邻居们纷纷附和,大多是同情秦淮茹的声音。
贾张氏没想到会有人替她说话,气得脸都白了,指着众人:“你们都被她骗了,她就是个狐狸精,挑拨离间。”
刘海中见状,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本想借着这事立威信,没想到风向不对。
他咳嗽一声:“就算贾张氏有不对,你也不能动手啊,婆媳之间,以和为贵……”
“我动手是被逼的。”
秦淮茹打断他,眼神决绝,“往后她要是安分守己,我照样伺候她,但她再敢动孩子一根手指头,我就算被人说不孝,也绝不退让。”
众人看着秦淮茹护犊子的模样,又看看贾张氏理亏的样子,议论声渐渐倒向秦淮茹。
贾张氏见没人站在自己这边,又气又急,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坐在地上呜呜地哭,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