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师傅的手刚搭上傻柱的胳膊,就被他像甩抹布似的狠狠甩开,力道大得让雷师傅踉跄了两步。
“雷师傅,您别拦我,今天也必须给这个老虔婆一个教训。”
傻柱指着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嗓门震得人耳朵颤,“我在自己家修房子,她居然堵着门讹人,推木板差点砸着工人,今天不收拾她,她真以为我傻柱是软柿子。”
贾张氏被这股狠劲吓得心里毛,屁股往门槛后缩了缩,嘴上却还硬撑着:“傻柱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喊人了,你刚从监狱出来,还想再进去蹲几年是不是?”
“进去?我先让你尝尝进医院的滋味。”
傻柱眼底的火气烧得更旺,俯身下去,一把薅住贾张氏后脑勺的花白头。
那头本就稀疏,被他这么一扯,贾张氏疼得眼睛都瞪圆了,杀猪似的尖叫起来:“哎哟,傻柱你松手,我的头。”
傻柱哪会松手,攥着头的手往起一使劲,直接把贾张氏从地上拽得半跪着。
贾张氏双脚乱蹬,双手拼命去掰傻柱的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的肉里,可傻柱的手跟铁钳似的,纹丝不动。
“你不是想要鸡蛋红糖吗?不是想要五块钱吗?”
傻柱咬着牙,另一只手抡起来,“啪”
的一声,结结实实的耳光甩在贾张氏左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足得很,贾张氏半边脸瞬间肿起老高,嘴角当场就破了,血丝顺着嘴角往下淌。
她被打得头晕目眩,脑袋嗡嗡作响,刚想开口骂,第二记耳光又跟着来了,
“啪”
的一声脆响,右脸也遭了殃,两边脸对称地肿起来,像含了两个核桃。
围观的邻居都看呆了,有人想劝,可一看傻柱那红着眼的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这是真把傻柱惹急了,谁劝谁挨骂。
傻柱薅着贾张氏的头,把她往东厢房里拽,贾张氏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印子,哭喊着:“救命啊,傻柱打人了,要出人命了。”
她一边喊,一边用脚去踹傻柱的腿,却被傻柱抬脚狠狠踩在脚背上。
“咔嚓”
一声轻响,贾张氏疼得浑身抽搐,眼泪鼻涕混着血沫子往下掉,再也喊不出完整的话,只剩凄厉的呜咽。
“让你讹人,”
傻柱把她拽到堆旧木料的角落,手一松,贾张氏“扑通”
一声摔在地上,后腰磕在一根粗木头上,疼得她蜷缩成一团。
没等她缓过劲,傻柱抬起穿着布鞋的脚,对着她的屁股和大腿就踹了下去。
每一脚都又沉又狠,踹得贾张氏在地上翻滚,嘴里断断续续喊着:“我错了……别打了……再也不敢了……”
“错了?晚了。”
傻柱越打越气,抬脚又是一下,“你以为我刚出来就不敢收拾你?告诉你,现在你再敢作妖,我打断你的腿。”
贾张氏被打得实在扛不住了,趴在地上直磕头,额头上磕得青一块紫一块:“傻柱……我再也不讹你了……鸡蛋红糖都不要了……求你别打了……”
她的灰布棉袄被扯烂了,领口的饭粒沾了泥土,头乱糟糟的,半边脸肿得老高,嘴角还淌着血,哪还有半点刚才撒泼的模样。
雷师傅看着这架势,生怕真打出事,赶紧上前拉住傻柱:“东家,东家,别打了,再打就真出事了,她已经服软了。”
傻柱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通红的眼睛瞪着趴在地上瑟瑟抖的贾张氏。
他的脚还悬在半空,咬牙道:“滚,现在就滚回你家去,再敢往我这儿凑一步,再敢提补偿半个字,我真打断你的腿。”
贾张氏如蒙大赦,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腰也直不起来,腿也瘸了,捂着红肿的脸,一瘸一拐地往外挪。
走两步就回头看一眼,生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