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许大茂偶尔插两句嘴,多数时候是叶凡和傻柱在聊。
叶凡话不多,却总在不经意间往关键处引:“你刚刚出来,以后还打算跟贾家来往?还有刚刚秦淮茹过来找你干嘛?”
傻柱夹菜的手猛地一顿,脸色沉了沉:“昨天刚进门,我直接跟她们翻脸了——以前我傻,觉得她们可怜,结果呢?我坐牢的时候,她们连句问候都没有,现在倒好意思来找我?往后各走各的,再不相干,至于秦淮茹,刚刚过来还能干嘛?就是借肉呗。”
傻柱的话半真半假。
“那你往后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闲着。”
叶凡又问。
“今天刚去轧钢厂报到,凭手艺吃饭,踏实。”
傻柱说着,语气松快了些,“我还打算把屋子装修下,墙刷白,再打些新家具,然后娶个媳妇,以前的日子过得太窝囊,往后得好好过。”
叶凡听着,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这些话半真半假,既藏着重生者想改命的心思,也没露系统的底。
棒梗在家啃着干硬的窝头,勉强咽下两个,肚子里依旧空落落的。
他眼珠一转,找了个出去上厕所的借口,悄悄溜出了门。
脚步不自觉就往傻柱家拐,远远看见傻柱家的房门没关紧。
昨天被打肿脸的疼早被“吃肉”
的念头抛到了脑后。
没等多想,棒梗推门就溜了进去,屋里的酒气和肉香扑面而来。
他眼睛瞬间锁定餐桌,也不管桌边还坐着叶凡和许大茂,径直冲过去,伸手就往盘子里的红烧肉抓。
“啪!”
筷子落地的脆响伴着疼意传来,棒梗的手还没碰到肉,就被傻柱一筷子抽在手腕上。
他疼得猛地缩回手,抬头就见傻柱脸色铁青,却依旧嘴硬,扯着嗓子喊:“傻柱,你凭什么打我,我奶奶说了,你家的东西本来就该是我的。”
这话彻底点燃了傻柱的火气,按说他一个成年人,不该跟十岁孩子计较。
可两世的怨恨压在心里,前世被棒梗赶出家门活活冻死了、被贾家吸血半生,如今重生出狱,哪还容得下这孩子撒野。
没等棒梗再喊第二句,傻柱扬手就是一巴掌,“啪”
的一声脆响,直接把棒梗扇得摔在地上。
“哇——”
棒梗摔在地上,又疼又怕,张嘴就嚎啕大哭,边哭边喊:“妈,快来救我,傻柱要打死我了,妈——!”
哭声顺着门缝飘出去,秦淮茹在家正心神不宁,一听是儿子的声音,心瞬间揪紧。
她连鞋都没顾上穿好,慌慌张张跑出门,循着哭声冲进傻柱家,一眼就看见棒梗在地上打滚,左脸上清清楚楚印着一个巴掌印。
“棒梗。”
秦淮茹心疼得直掉眼泪,连忙把棒梗扶起来,揉着他的脸哄了两句。
然后她转头就对着傻柱红了眼,声音又急又尖:“傻柱,你坐了几年牢出来,心怎么变得这么狠?棒梗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啊,你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这边的哭闹声早惊动了中院的住户,邻居们都围了过来,挤在门口议论纷纷。
“我看就是棒梗活该。”
张大妈抱着胳膊,小声跟旁边人说,“昨天傻柱刚跟贾家翻脸,今天又上门,秦淮茹真不要脸。”
“话也不能这么说,”
有人反驳,“傻柱再怎么气,也是个大人,跟孩子动手算什么事?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太不近人情了。”
也有人点头附和:“可不是嘛,以前傻柱是糊涂,可现在看着倒精明了,就是这性
门口的议论声越来越杂,傻柱却像没听见一样,目光冷得能结冰。
他直直盯着秦淮茹:“秦淮茹,我再说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