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作为带着前世记忆的重生者,心里跟揣了本“未来百科”
似的。
往后几十年的大事小情基本门儿清,自然也清楚娄家对许大茂的影响。
可眼下棘手的是,许大茂和娄晓娥早就领了证、成了家,木已成舟,想拆是拆不开了。
傻柱在心里盘算了半天,觉得眼下唯一能掰正许大茂的法子,就是先帮他治好身子。
等俩人有了孩子,做了爹的许大茂,两人就不会离婚,人生轨迹也就能够改变。
心里的念头捋顺了,傻柱话锋一转,看向许大茂:“傻茂,我问你个事儿,关于叶凡,你到底了解多少?”
这话一出口,语气里藏不住的疑惑,这可是他重生回来后,最琢磨不透的一个人。
前世里,叶凡没在四合院长待,早早地就搬出去、没了音讯。
可这次重生,不光自己因为他坐了四年牢,连一向精于算计的易中海,也是因为他的原因坐了牢。
傻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虽说外头不少事的走向,还跟前世差不多,可就四合院这一亩三分地,已经变了太多太多。
该好的人没好,该坏的人落了网,连叶凡这个“过客”
,都成了影响自己命运的关键人物,这让他不得不放在心上。
听傻柱问起叶凡,许大茂脸色立马沉了沉,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几分严肃的警告:“傻柱,我可跟你说清楚,叶凡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之前你一时冲动,把人家揍得脑震荡,这才判了四年牢,你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再琢磨着报复他,真要是再闹出事,你指定还得进去蹲几年。”
这话听着冲,可里子藏着几分真心,他跟傻柱打小在一个院儿长大,一辈子吵吵闹闹、动手打架是常事,跟“死对头”
似的。
可真见着傻柱刚从牢里出来,他也不想看着这人再犯浑,重蹈覆辙。
见许大茂一脸紧张的模样,傻柱忍不住笑了笑,摆了摆手:“傻茂,你放心,这四年牢没白坐,我在里头想通了不少事儿。”
他语气诚恳,没半点儿隐瞒,“以后我不会再被易中海当枪使,贾家那堆烂摊子,我也不会再凑上去管,就连聋老太,我也打算跟她划清界限,不再像从前那样掏心掏肺。”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解释自己问叶凡的缘由:“我今天问你这些,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他,没别的意思,而且我还打算找个机会,跟他好好道个歉,之前是我太冲动,做错了事,总得认。”
听了傻柱这番掏心窝子的解释,许大茂悬着的那颗心总算落了地,紧绷的肩膀也松了下来,脸上的严肃劲儿少了几分,多了些平日里的爽朗:“既然你想通了就成!
咱们可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错了咱就认、改了咱就立,没什么扭扭捏捏的!”
他顿了顿,话头顺势接回叶凡身上:“至于说凡子的事,巧了,我还真了解一些,都跟你说道说道。”
说到这儿,许大茂故意停了停,像是在回忆当时的细节,片刻后才接着往下讲:“当初你一时冲动,把凡子揍得受了脑震荡,结果当天下午,叶天成就回来了,没多耽误,当场就把凡子接回自己家去治伤了。”
“后来啊,全靠天成叔盯着调理,没俩月,凡子的身子就彻底养好了。”
许大茂说着,语气里还多了几分佩服,“更厉害的是,身子好利索之后,凡子还跟着天成叔学了国术,傻柱,我跟你说句实在的,你现在压根不是凡子的对手了,人家现在有空就往郊区山里跑,专打野猪那种凶物,那身手,可不是你当年耍两下子厨房菜刀能比的。”
“叶天成?”
傻柱一听这名字,眼睛立马亮了,往前凑了凑追问,语气里满是惊讶,“你说的是叶凡他爷爷的那个徒弟?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