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带着前世记忆的那些年月,还是如今重活一回的这一世。
傻柱对秦淮茹那副刻意装出来的柔弱模样,可谓是刻在骨子里的印象深刻。
明明心里打着精明的算盘,脸上却总挂着几分楚楚可怜,说话时语气软得像没骨头。
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股刻意的讨好,以前他瞧着只觉得心疼,如今再看,只剩满心的清醒。
这会见秦淮茹又摆出这副熟悉的模样,眼眶微微泛红,嘴角抿着似有若无的委屈。
傻柱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攥了攥,内心翻涌的没有半分往日的怜惜。
只有实打实的恶心跟厌恶,那股子腻歪劲儿直往心口冒,压都压不住。
他早就没了半分耐心再跟秦淮茹虚与委蛇,更不想再听她用那些似是而非的话绕来绕去。
于是抬眼看向门口的人,语气冷得像寒冬里的冰碴子,一字一句道:“秦淮茹,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恶心我了?我跟你很熟吗?”
话顿了顿,他眼神里的厌烦更甚,“我坐牢需要你去看我吗?请你不要在这里自作多情,还有,你可以滚了。”
说完这话,不等秦淮茹有任何反应,傻柱转身就往门边走,抬手“砰”
的一声就把房门关上,力道大得震得门框都轻轻晃了晃。
关门后他还特意顿了顿,伸手把门后那根木质门栓牢牢栓上,仿佛生怕秦淮茹推门闯进来。
门外的秦淮茹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和冰冷的话语砸得懵了,直接呆愣在原地,脚步像被钉在了地上似的,半天没回过神。
她脸上的委屈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眼神里满是错愕和不解。
以前的傻柱不是这样的啊,以前不管她有什么事,傻柱从来都是顺着她、哄着她。
别说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就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他怎么会突然这么对自己?
秦淮茹攥紧了手里的大海碗,心里的慌乱一点点蔓延开来,贾东旭早就没了,家里的顶梁柱没了。
易中海又因为之前的事坐牢,至今还没放出来,能帮衬她的人一个个都靠不上了。
这院里能指望上、手里又有几分本事的,就只剩傻柱了,她必须牢牢抓住傻柱才行。
不然她们娘几个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以后被人欺负了谁给他们出头?
而且她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傻柱给贾家拉帮套,当贾家的老黄牛。
这个想法她还没有跟贾张氏说,但她相信,只要自己说清楚。
贾张氏肯定会同意的。
想到这里,秦淮茹压下心里的错愕和委屈,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抬起手,一下下用力敲着傻柱家的房门。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急切和委屈,一遍遍喊着:“傻柱,你快开门,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把话说清楚啊,你必须出来给我说清楚……”
屋内的傻柱听得清清楚楚,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完全没打算搭理门外的人。
他转身走回屋里,径直走到中间的八仙桌旁坐下,又抬头对着还站在一旁、眼神有些直的何雨水招了招手,语气平静:“雨水,别站着了,过来坐下。”
何雨水刚才一直站在里屋门口,把外面的动静听得明明白白,心里还捏着一把汗。
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哥哥了,以前只要秦淮茹一摆出那副样子,哥哥就没了主见,不管对方提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这次她还怕哥哥刚从牢里出来,又被秦淮茹的花言巧语给迷住,再像以前那样掏心掏肺地付出。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傻柱不仅没被秦淮茹迷惑,反而态度坚决地把人怼了回去,还直接让秦淮茹“滚蛋”
。
这反应跟以前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以至于她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