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奶奶,妈妈,刚才在院门口,他们都说我爸爸回来了,这是真的吗?我是不是能见到爸爸了?”
“你说什么?”
贾张氏刚压下去的火气,被棒梗这话一下子又勾了起来,脸色瞬间沉得像块乌云,刚才跟秦淮茹谈话时的那点平静,半点都没剩了。
她一把攥住棒梗的手腕,语气又急又冲地追问:“棒梗,谁跟你胡说八道的?你爸都走了这么久了,早就没了,怎么可能回来?是不是又跟院里那些野小子瞎混,听了几句闲话就当真了?”
被贾张氏这么一吼,棒梗也急了,挣了挣手腕没挣开,便仰着小脸反驳,声音里带着委屈。
还有几分不服气:“奶奶,你骗人,我没瞎听闲话,是刚才阎解放他们说的,好几个孩子都听见了,他们都跟我说,爸爸回来了,就在院里呢。”
“阎解放?”
贾张氏一听这名字,再琢磨琢磨棒梗嘴里的“爸爸”
,心里瞬间就明白了。
哪里是死去的贾东旭回来了,分明是那群孩子故意的,把刚出狱的傻柱给混为一谈了。
这要是传出去,让院里人知道贾家孙子把劳改犯认成爹,她的脸往哪儿搁?
怒火一下子就烧到了头顶,贾张氏猛地松开棒梗的手,起身就往门口走,
她的嘴里还骂骂咧咧:“好你个阎埠贵,不管好自己的儿子,让他在院里乱嚼舌根,败坏我们贾家的名声,我今天非得去找他要个说法不可。”
眼看贾张氏就要冲出门,秦淮茹赶紧上前一步,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用力把人往回拉了拉。
“妈,您先别冲动。”
秦淮茹的声音放得稳,一边拦着人,一边劝道,“现在您连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没弄清楚,就这么气冲冲地找过去,他们要是不认账,再跟您掰扯几句,院里人又围过来看热闹,您这样一个人过去,肯定会吃亏,还落不着好。”
她指了指还站在原地、一脸委屈的棒梗,又说:“先让我跟棒梗问清楚,看看阎解放到底是怎么说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等问明白了,咱们再想办法,总比现在瞎闹要强,您说对不?”
现在贾张氏没人护着,自己儿子又没了,要是真的闹起来,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她自己。
再加上秦淮茹都这么说了,她也就顺着台阶下来,然后说道:“那你赶紧问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