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不然我就坐在你家门口哭,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刚出来就欺负长辈?”
听着贾张氏这颠倒黑白、冠冕堂皇的话,傻柱心里只觉得好笑,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他现在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实心眼、别人说什么都信,任由贾家拿捏、被道德绑架着掏心掏肺的傻柱了。
他抬眼扫了贾张氏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语气也带着几分嘲讽:“我刚才叫你一声贾婶子,是给你留着脸面,要是我不给你脸,你在我这儿,就是个胡搅蛮缠的老虔婆。”
他往前迈了一步,气场一下子压过了贾张氏,“还想让我赔钱?跟我没完?今天我就站在这儿不动,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跟我没完法。”
这话一出口,中院里原本凑着看热闹的人,全都僵在了原地,手里的活计、嘴里的话,全停了下来。
贾张氏张着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半天没出声音。
就连一直抱着槐花、神色复杂的秦淮茹,也愣住了,眼神里满是诧异。
她从没见过这样硬气、还敢跟婆婆这么说话的傻柱。
足足过了几秒钟,贾张氏才缓过神来,刚才的慌乱和嚣张全变成了滔天的愤怒。
她指着傻柱,手指气得直抖,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仿佛傻柱不是跟她拌嘴,而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狠狠冒犯了她的威严。
“你……你敢叫我老虔婆?傻柱你个小兔崽子,今天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说着就像向着傻柱冲了过去。
傻柱斜眼睨着贾张氏,见她活像头被惹毛了的野猪,肥硕的身子绷得笔直,双臂胡乱挥舞着。
她的脚下踩着趿拉板“噔噔”
响,一股脑地往自己这边冲,那架势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傻柱嘴角当即勾起一抹浓浓的不屑,很想现在就好好收拾贾张氏一顿。
可转念一想,他今天刚从监狱出来,身上还带着“前科”
的印记,要是真跟贾张氏动了手。
哪怕是对方先挑事,这事传出去也落不着好,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更重要的是,他还得去街道办登记,要是此刻闹出冲突,对自己的影响不好。
念头刚转完,贾张氏已经冲到了跟前,带着一股劣质胰子味道,眼看就要结结实实地撞在他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