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个大学教授,一个外科医生……看着是挺唬人。”阎埠贵心里冷笑,“可真要是那么厉害,能被发配到咱们这种大杂院来住?这里面,肯定有事儿!说不定就是在单位犯了什么大错误,被下放改造来了!”
越想,阎埠贵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
嫉妒和猜疑,像两条毒蛇,开始在他心里疯狂地滋生。
凭什么?
凭什么他许辰现在在院里说一不二,跟个土皇帝似的?
凭什么新来的邻居,他连话都没说上几句,许辰就能跟人家称兄道弟,送这送那?
不行!
不能让这小子把风头都占了!也不能让这新来的姓方的,以为咱们这院里的人都好欺负!
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当天下午阎埠贵就开始行动了。
他故意把他家那盆洗完了脏衣服、黑乎乎的、散发着一股酸臭味的脏水,“哗啦”一下,全泼在了方家刚刚打扫干净的门前。
正在屋里整理东西的方晓雅听到动静,开门一看,门口一片狼藉,顿时气得小脸通红。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阎埠贵已经背着手,哼着小曲,溜达回屋了,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赖相。
到了晚上,方振国的妻子林婉下班回来了。
林婉是协和医院的外科主治医生,在医院忙了一整天,身心俱疲。可一回到家,就看到门口的脏水,还有窗户底下不知被谁故意堆过来的一堆破烂杂物。
她好看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这是谁干的?”她低声问丈夫。
方振国叹了口气把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婉听完沉默了片刻。她没有像普通女人那样大吵大闹,也没有气冲冲地去找人理论。她只是默默地拿起扫帚和簸箕一声不吭地将门口的脏水和垃圾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她的性格隐忍而坚韧。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对方不太过分忍一忍就过去了。
然而方家人的这种隐忍和退让,在阎埠贵看来却成了心虚和软弱可欺的铁证!
“看见没?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阎埠贵得意扬扬地对三大妈说道。
“我说得没错吧?这家人肯定有问题!心里有鬼才不敢跟咱们硬碰硬!”
被许辰落了面子的三大妈也跟着添油加醋:“就是!看着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就是个软柿子!明天你可得好好治治他们!”
“那是自然!”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他觉得小打小闹已经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