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这套和稀泥的说辞!
许辰心里冷笑,今天他要是不把这事掰扯清楚,以后这家里的东西是不是就成了刘家的公用财产,想拿就拿?
“阎老师,这不是十斤粮票的事,是道理的事。”许辰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今天丢的是粮票,我不追究,明天丢的就是钱,是更重要的东西!我不能平白无故被人冤枉,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家的东西被偷!”
他的话掷地有声,让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就是,偷东西就是不对,必须查清楚!”
“对,支持许辰!”
人群中,林晓雅清脆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阎老师,刘奶奶,既然许辰同学这么肯定,让他进去看一下又何妨?要是没有,不就证明你们的清白了吗?要是真有……那也该物归原主。这么吵下去,解决不了问题。”
她的话有理有据,让阎埠贵和刘老太太都噎了一下。
刘老太太看着院子里的人都向着许辰,脸色涨红,梗着脖子喊道:“好!你看!你看!今天你要是找不出来,你就得跪下给我老婆子磕头道歉!”
“可以。”许辰吐出两个字,直接绕过她,走进了西屋。
屋里光线昏暗,一股子霉味。他一眼就看到了墙角的那个大储物缸。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许辰走到缸前,在众人屏息的注视下,伸手拿开了上面倒扣着的那个豁了口的破碗。
碗底下,一叠用绳子捆得整整齐齐的粮票赫然躺在碗底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