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间之前冷不丁把人一推,柴飞猝不及防后背被他卡在玻璃门旁边的墙壁上,双手反剪垫在腰后。
这人手腕太细,金梓杉只一只手就可以交叠捏住。
这个角度柴飞根本使不上力气,只懒懒白他一眼:“干嘛。”
“我这么听话的小朋友,当然是替长辈们教训你啊……”
金梓杉将整个身体都紧紧贴上去,压得柴飞有些呼吸困难。
他唇齿间还留着未散尽的酒气,对不怎么沾酒精的金梓杉来说这一丝若有若无徘徊在眉心,撩拨得恰到好处。
“唔……”
被他吻住,柴飞张大眼睛近距离瞪着他,满是警醒意味,金梓杉看懂了却没理会,兀自闭了眼更深重地吻下去,柔软的口腔被他撩拨得水声啧啧,他身体紧紧压住柴飞的胸廓,让人没办法用力吸气,很快便会缺氧。
支撑到极限的时候,那人出了求救似的哼声。
金梓杉心一软,放开了他。
柴飞大口喘息着,含混着压低声音:“你弟就在里面,不要脸了?”
金梓杉也小声咬着他耳朵:“不要啊,我以前就是太要脸了。
但是现在明白了,想活的开心,就得不要脸。”
说着,手便不老实地往柴飞小腹摸过去。
“别,你,先把我手放开,别在这。”
柴飞终是绷不住一向的稳重,露了怯,紧张地往玻璃门望一眼。
玻璃门的另一边就是明亮的电梯间,金梓杨就站在里面等他们,他随时会走到门前,角度抓得好可以对这边昏暗墙角里的勾当一览无余。
这种随时会暴露的羞耻感和刺激让人兴奋,金梓杉饶有兴致地盯着柴飞愈见慌乱的神色胸中挤满作恶欲。
看一个总是体面从容的人狼狈慌张是一种享受,他甚至想拍下来让柴飞自己也看看。
挣扎了几秒,柴飞忽然叹了口气低下头不动了。
金梓杉一惊,忙松了手道歉:“你别生气,我,我闹着玩的,弄疼你了么?”
柴飞垂头活动了一下被掐出红痕的手腕,走进了电梯间。
金梓杉忙抢先一步替他按了电梯钮,金梓杨提着猫不吱声,跟着他们刷卡进电梯。
金梓杉惴惴不安靠着电梯的镜子乖乖站好,谁知道电梯门刚合拢,柴飞忽然转身面对着他伸出了手,根本不理会身后距离不到二十厘米的金梓杨,直接掀开了他t恤的下摆,食指顺着腹肌外缘的线条缓缓划过。
皮肤像是铈镧合金的打火石,轻微震动摩擦便在空气里炸起了火花。
明知道这是恶劣的报复,可金梓杉的身体似乎不太受大脑控制。
他紧张地盯着金梓杨的后脑勺,少年只要仔细看看反光的电梯门便会现些蹊跷。
不过……养猫千日用猫一时,关键时刻金平糖争气地吸引住了少年所有的注意力。
电梯门一开,金梓杉看着两人一个左转一个右转,理智跟欲望原地互搏了一秒,不怎么艰难地做出了选择,他将钥匙往金梓杨手里一塞,趁右边的门还没关紧硬是挤了进去。
大门的锁舌一声脆响,外面的世界便再与他们无关。
柴飞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动作也有些奔放,他胡乱拽下了金梓杉的衣服,指尖暧昧地抚摸过一道道紧实整齐的腹肌线条:“金先生,勾引我半天了,想做就直说啊……”
这样正式的称谓让金梓杉有种隐秘的羞怯感,他的年纪还甚少被人称作先生。
“想做啊。”
看到喝了酒的柴飞,他按捺了大半个晚上。
如果说平日里柴飞看他的眼神是温柔纵容的,那今晚带着醉意的眼睛就复杂多了。
那些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欣赏和欲望像带着微弱电流的金属探针,作用在他的神经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