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着迷,实在难以割舍。
他又没有奢望什么回应,更不会自不量力地去幻想未来,那此刻,他独守着这个秘密,便也不算打扰吧。
“诺你看着,我进店了啊。”
赵嘉举着手机像是在做直播:“妈,我真没事。
没乱跑,就是来店里帮忙了。
你看厨房灯开着,我老板在呢。
飞哥!
跟我妈打个招呼!”
赵嘉一把拉开了半掩的厨房门,柴飞用裱花袋挤了一团奶油在金梓杉手背上:“尝尝。
酸么。”
金梓杉看着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专注柔和,似乎还在笑。
赵嘉迅将手机按回口袋里,心里砰砰乱跳:“嘉嘉?嘉嘉?”
母亲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将她唤醒:“啊,那个,刚才是我老板和我一起工作的同学。”
“嘉嘉你脸是不是又红了啊?吹到风了?”
“没有。
屋里暖气足,我穿得多。
妈妈拜拜。”
女孩挂了视频电话,摘掉耳机胡乱缠了缠塞进口袋,换上了店里的围裙。
“你怎么来了?”
金梓杉忽然出现在她身后。
“就,在家也没事还容易胡思乱想,来帮个忙……”
赵嘉定了定神:“还是说,你不希望我来?”
“怎么会。”
金家除夕夜一定要一家团聚在老爷子那儿,大年初一拜完了年才能走。
一年365天里有300天不着家的金俊也从剧组赶了回来。
年过50的男人风尘仆仆进了门,冲妻子点点头直奔浴室,再出来便是容光焕的模样,跟宋晴晴并排坐着,像考官似得打量着两个儿子。
“金梓杉,听说你上戏了?”
他接过妻子递来的茶呷一口,皱起了眉头,推了回去。
“嗯。
配角。”
“配角也不错。
你那毛病好了?”
金俊只瞄他两眼便不再看他,掏出了手机:“还是导演知道你父母是谁?”
金梓杉习惯了他这副样子,似乎多看自己几眼便会折寿似得。
“知道。”
他淡淡答道。
虽然让人不痛快,可想想赵嘉为那一批难以出头任人拿捏的新晋演员,自己这般处境确实算是占了父母的光,不必看人脸色,不必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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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走?”
金梓杨不耐烦地开口:“去晚了爷爷又要念叨。”
“走走走,杨杨你别急,马上就走。”
宋晴晴的语气像是哄个三岁小孩。
金梓杉走在最后,跟着上了车,与金梓杨一起坐在后排,从这座冷冰冰的院落,驶向另一座更大更偏僻的房子。
金家老爷子退休之后便独自住在郊区的院子里,儿孙们逢年过节便从四处聚集于此,说是交流感情,可人到中年终究逃不过一场较量,内容无非是事业与子女。
金梓杨是小辈里的佼佼者,金俊和宋晴晴将他往前一推,头昂得老高。
16岁的男孩一脸厌烦:“我不想弹。”
“哎呀让我们也跟着陶冶一下,培养培养艺术细胞!”
金梓杨转身就走,被金俊一把钳住了肩膀:“去弹一。”
他声音不大,盯着金梓杨的眼神却不容置疑。
男孩一激灵,捏紧了拳头,坐回到钢琴前。
轻触琴键的瞬间,金梓杉现他脸上的戾气收拢,面色平静地奏响了肖邦的g小调第一叙事曲。
委婉柔美的哀伤并没有传达到周围人的耳中,他们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