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和顾玲,他经营了十几年的爱情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他不过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他明明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还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此时,黄彩娟正在警局接受调查。
她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脸色苍白如纸。
“黄彩娟,本月15号下午3点到5点,你在哪里?”
负责审讯的队长声音平稳,不带任何情绪,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我在家啊……”黄彩娟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努力回忆着。
“打扫卫生,准备晚饭……对,那天高先生说要喝排骨汤,我炖了很久……”
“有人能证明吗?”
“高斌……高先生在家,还有顾陌也在……”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报出这两个名字,试图证明自己没有说谎话。
“上个月28号晚上呢?”
队长的问题围绕着几起影响极其恶劣的凶杀案发生的时间节点,一次次切入。
“晚上?我一般都在家的,很少晚上出门……”
黄彩娟的回答开始变得机械,她脑子里乱糟糟的,那些日期和时间点混杂在一起,让她难以清晰分辨。
她只是个普通的保姆,生活轨迹简单,大部分时间都围着雇主家转,哪里记得清一个月前某个具体的晚上自己在做什么细微的事情?
她只觉得委屈,人不是她杀的,她连杀鸡都不敢,怎么可能会去杀人?
她反复告诉自己,只要实话实说,警察问清楚就会放她出去的。
然而,她并不知道,那些在她被儿子耿刚意识操控下犯下的罪行,相关的记忆要么被覆盖,要么因为意识冲突而变得模糊不清,如同笼罩在浓雾之中。
她此刻的实话实说,在许多关键时间点上显得语焉不详,甚至前后矛盾,这在经验丰富的刑警眼中,反而成了最大的可疑之处。
审讯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同样的问题被翻来覆去、从不同角度询问。
黄彩娟刚开始还能勉强维持镇定,但随着精神的高度紧张和体力的消耗,她的心理防线开始出现裂痕。
疲惫、恐惧、委屈,还有一种被冤枉却无力辩白的绝望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
“警察同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就是个保姆,我怎么会去杀人呢?我连鸡都不敢杀啊……是不是搞错了?是不是高斌……高先生他污蔑我?他一直看我不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