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傅砚直上前,就狠狠的踹了顾陌一脚,“贱婢!竟敢坏我傅家名声!”
傅砚直现在身娇体软,这一踹,没把顾陌踹疼,反而自己娇娇柔柔的倒在了地上。
再加上那声娇呵,立刻又让本来严肃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傅夫人和柳如玉,“……”
傅砚直也呆了一下,随后就是屈辱和难堪。
“贱婢!贱婢,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傅砚直破防了,接受不了自己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身体,迁怒到了顾陌身上。
仿佛只有这样,他心里才能好受一点,他男儿的尊严才能找回来一些。
柳如玉看到傅砚直发疯,神色也十分复杂。
她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好一会儿,傅夫人才回过神来,让柳如玉把傅砚直拉开,对顾陌说:
“如今证据确凿,你也没什么好狡辩的了?”
说完,厉声对外喊道:“来人!家法伺候!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认罪为止!”
她必须要做给外人看,必须要坐实丑闻就是通房丫鬟和外男的!
沉重的板子落在单薄的身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带着皮开肉绽的剧痛。
顾陌咬紧了牙关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求饶或呻吟。
她的目光,依旧那么平静,平静的扫过堂上每一个人。
那目光,让傅夫人愈发烦躁,让傅砚直如坐针毡,让柳如玉心头莫名发寒。
板子不知道落了多久,直到顾陌的后背一片血肉模糊,气息微弱,几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傅夫人挥了挥手,示意停下。
她看着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的顾陌,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彻底的冷漠与决绝。
“将此贱妇,连同那个淫贼,一并拖去乱葬岗!”
她冷冷地吩咐道,“傅家,没有这等不知廉耻的媳妇!”
为了让人知道傅家的态度,傅夫人还大张旗鼓的让人拖着顾陌和那个高人在城中转了一圈。好像以此就能洗清傅砚直身上的污点。
到了晚上,傅家的家丁才将顾陌和那个高人的身体用草席随意卷裹的,丢到了乱葬岗。
冰冷的夜风吹过荒草,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如同无数冤魂在哭泣。
那高人早已经断气,但顾陌却没有。
她从堆积如山的白骨中爬了出来,站起来,缓缓离开了乱葬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