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不行,这都是设置好的程序。
简直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傅大人和傅夫人见连日的驱邪非但没有让儿子儿媳的状况好转,反而因频繁的驱邪而愈发憔悴,心中更是焦灼万分。
傅大人在朝堂之上,敏锐地察觉到同僚们投来的目光变得异样。
那些目光中,有好奇,有探究,有毫不掩饰的嘲笑,也有虚伪的同情。
以往与他交好、时常一同品茗论政的几位大人,如今见到他,要么是匆匆点头便借故离开,要么是眼神闪烁,言语间充满了试探。
“傅大人,听闻令郎身体抱恙,可需宫中御医瞧瞧?”
一位素来与傅家不甚和睦的官员,故作关切地问道,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却像针一样刺在傅大人的心上。
他只能强撑着笑脸,含糊其辞:“劳你烦心,只是感染了些许风寒,静养些时日便好。“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
“傅家进了邪祟,傅编修和他夫人都中邪了”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京都权贵圈子里不胫而走,并且像滚雪球一样,衍生出各种离奇的版本。
茶楼酒肆,深宅后院,处处都能听到关于傅家的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傅家那位年轻有为的傅编修,啧啧,中了邪,变得……那模样,比万花楼的头牌清倌人还要媚上三分!”一个穿着绸缎长衫的商人压低声音,脸上带着猥琐的笑意。
“可不是嘛!他夫人柳氏也邪门得很,动不动就捂着肚子喊疼,京里有名的大夫都快请遍了,连太医都束手无策,说是瞧不出什么毛病。”
旁边一人立刻接口,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傅家为了驱邪,可是下了血本了!金山银山似的往外搬,请了多少和尚道士和高人术士,法事做了一场又一场,符水怕是都喝了几大缸了,一点用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傅家祖上不积德?还是傅编修在翰林院修书时,不小心冲撞了什么不该碰的孤本古籍,被里面的精怪缠上了?”
各种猜测、嘲笑、同情、幸灾乐祸的目光,如同无形的利箭,从四面八方射向傅家。
以往门庭若市的傅府,如今变得门可罗雀。
一种难以驱散的愁云惨雾,笼罩在每一个角落。
傅夫人又急又气,严令府中下人封锁消息,对外只坚称少爷和夫人是染了怪病,需要绝对静养,禁止任何人探视,尤其是那些明显是来看笑话的所谓亲朋好友。
然而,越是遮掩,外界的好奇心就越是旺盛,猜测也就越发离奇荒诞。
有人说傅砚直是被狐妖附了体,专吸男子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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