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恶毒的污水泼在一个已故之人和她年幼的孩子身上,简直令人不齿!
就在这时,缩在一旁的聂怀桑,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声地嘀咕道:
“……‘家仆之子’……这个,云梦那边一直有这个流言……”
这无心之言,如同一点火星溅入了油锅。
温若寒的目光瞬间锐利如箭,直射江枫眠,他周身气息变得危险而压抑,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与怒意:
“哦?云梦竟有此等流言?‘家仆之子’?‘私生子’?江枫眠,你给本座解释解释,魏长泽何时卖身给你江氏为仆了?
他是有名的散修,当年你们在听学时相识,他助你稳定莲花坞,是念及情分,是客卿是友人!事后便和藏色潇洒离去,何来主仆之说?”
他步步紧逼,语气中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
“还有藏色……哼,藏色身为抱山前辈传人,当年眼界何其之高,连本座都未曾入她眼,她会与你有私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