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惠,是詹还给的优惠吗?”岳迁问。
李文萍缓缓坐在桌边,喝了口水,“你认识詹经理?”
岳迁说:“其他几位失踪的老人,也是詹还的客户。”
李文萍脸色一阵白,“该,该不会和他有关吧?”
岳迁又问:“你买这么多保健品,郭卫民怎么说?我听说他是个牢骚很多,脾气不怎么好的人。”
李文萍低下头,好一会热才说:“他是这样,我不管买了什么,只要不是他喜欢的,他就会发脾气。尤其是保健品。”
李文萍叹气,语气越来越失落,她说,自己患有风湿,关节经常痛得不行,九院的医生给看了,有效果,但不能根治。去年,他听说保健品有一定作用,就给自己买了点。知道郭卫民会生气,所以藏在自己房间里偷偷吃。但郭卫民还是从其他人口中知道了,找出她藏的保健品,全部砸烂,对她破口大骂,说她是个败家娘们。
郭卫民的话太难听,她忍不住反驳,郭卫民一把将她推倒,老年人摔不得,她因此住了半个月的院。女儿知道这件事,打越洋电话将郭卫民骂了一通,郭卫民这才有所收敛,默许她买保健品。
这之后,她买的保健品渐渐增多,郭卫民偶尔阴阳怪气两句,但被女儿和儿子都警告过,没有再动粗。李文萍忍了他一辈子,以为后面的日子也会这样在摩擦、不满中过去,但年初,郭卫民白天出去闲逛,到了晚上,却没有像平常一样回来。
岳迁问:“郭卫民每天都出去闲逛?一般是去哪里?”
李文萍说,郭卫民因为没有朋友,医院退休老头们的活动他参与不进去,对这些老同事,他也横竖看不惯,所以从前年开始,只要不下雨,他就爱坐公交车满城市逛,去那些没有熟人的社区,看人打牌、下象棋。别人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会邀请他一起玩,但玩不了多久,他那烂脾气又会遭人嫌,他便去其他社区。
李文萍一开始还会问郭卫民去了哪里,怎么度过一天,但郭卫民嫌她话多,觉得她是在查自己的岗,总是说“你一个没工作的人,吃我的用我的,还管到我头上来了”之类的话。李文萍觉得难受,便不过问了。
郭卫民失踪后,要不是派出所根据公交车刷卡记录追踪到郭卫民近期去过的地方,李文萍不会知道他去了哪里。
郭卫民最后一次使用公交卡是1月12号上午9点,他乘坐112路,坐了十几站,在飞云街下车,那里的老头们说见过他,但当天他没有和他们一起下棋。他在飞云街附近消失了。
“这些保健品是郭卫民失踪后买的吧?”岳迁问。
李文萍解释,郭卫民刚失踪时,她很担心,压力特别大,什么毛病都出来了,大家劝她宽心,后来女儿和儿子也回来,对于郭卫民失踪,他们倒是比她想得开,希望她照顾好自己,人生就这几十年,没了郭卫民的管束,她可以对自己好一点。
女儿儿子还给了她一笔钱,让她放松,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大约是压抑了太久,需要发泄,她找到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