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建议他找女朋友。哈皮问为什么,她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女孩凭什么和你好?
她的本意是鼓励哈皮,让哈皮尽快成为一个正常人,可在哈皮眼中,她是在高高在上地羞辱他。
哈皮确实不是彻头彻尾的傻子,还知道恨和报复,还有伪装。那之后一段时间,哈皮装得很认真地生活,虽然没有像毕月佳计划的那样学技术,但据说靠日结工们找了靠谱的兼职。毕月佳已经开始实习了,精力有限,觉得这样也行。
毕月佳经常上晚班,哈皮主动提出接她,她很高兴,觉得哈皮渐渐懂得人情世故了。哈皮送她几次,搞清楚了她临时租的房子在哪里。
出事那次,哈皮跟着她进入小区,在她开门时冲了进去。她看到是哈皮,本来还松了口气,以为哈皮在跟她闹着玩,然而哈皮瘦弱的身体竟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撕扯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啃咬。那一刻,哈皮再也不是她照顾的傻子,是一个可怕的成年男人。
这一切,是毕月佳告诉医生的,当时毕月佳的精神状况已经很糟糕了,她身体上的创伤虽然已经痊愈,但心理越来越差。毕一役知道妹妹被侵犯,气得发疯,赶回南合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哈皮抓了起来,关在家中毒打。
岳迁问:“没有报警?”
毕一役露出嘲讽的笑,嘲讽警察,也嘲讽自己,“那是个傻子,警察能拿他怎样?而且那个人……”毕一役停顿了很久才说:“他的外表很有欺骗性,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女学生帮助他,他很会装乖装可怜,要是这事上了法庭,某些社会组织找一个擅长打这种官司的律师,仇富的群众一定会支持他,到时候对佳佳又是新的伤害。”
毕一役的考虑不是没有道理,岳迁又问:“那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毕月佳的情况怎么越来越糟糕?”
毕一役神情痛苦,陷入一段不堪的回忆。哈皮侵犯毕月佳之后就逃走了,毕月佳精神受到巨大冲击,向母亲求救。父母赶到,连忙将她送去医院,母亲以泪洗面,父亲当场就要报警,毕月佳求他不要,说自己不想这件事被更多人知道。
之后大家都冷静下来,认为确实不应该报警,与其报警,不如私下报复。这事由毕一役来做,绑走哈皮不是什么难事,他居然还没事人一样在日结街拾荒混日子。毕一役囚禁殴打他的时候,毕月佳来看过,没有叫停,毕一役以为这算是给妹妹出气了,妹妹会渐渐走出来,但哈皮消失之后,毕月佳的精神状态又恶化了。
“等一下,哈皮消失是什么意思?”岳迁问。
毕一役摇头,“这件事和我们家无关。”
毕家并没有暴力基因,毕一役是家中脾气最火爆的一个,但也没有想过弄死哈皮。他关了哈皮一周,但即便哈皮是个没有家人的流浪汉,再关下去也会出事,闹大了警察插手,就势必要上法庭了。而且在毕一役放走哈皮之前,有个日结工找上门来。
岳迁说:“是不是金恺恩?”
毕一役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岳迁简单解释,重案队之所以来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