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佬,不懂这些人际关系,怎么办啊。”岳迁苦恼地说。
陈随似乎有些意外,“不和你正常相处?你俩怎么了?”
“那你要去问易轻了,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岳迁告状,“我跟他无冤无仇的,见都没见过,他一看到室友是我,马上就不高兴了,可能嫌我是村儿里来的吧。”
“易轻不是这样的人。”陈随回到办公室,似乎想说什么,但只是喝了口茶。
岳迁对嘉枝镇派出所轻车熟路,也给自己倒水,“那是,你们关系不一样,你肯定帮他说话。”
“我……”陈随难得地吃瘪,过了会儿才说:“易轻是我以前在分局带的队员。”
岳迁竖起八卦的耳朵,“然后呢然后呢?”
陈随说:“没什么然后,我没在分局待了,调来这边,他一直觉得我不该这么做。”
陈随当初在分局是骨干,早就可以调到市局,也和市局不少刑警关系紧密。但领导挽留,加上他自己也觉得在分局还有任务没完成,便留了下来。很多新人都是他带,易轻那一批是最后一批。
陈随在带新人上花了许多心思,新人也很信任依赖他,易轻是其中表现得特别明显的,以他为榜样,将“要和陈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