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闹,他和老岳去拦着那回。人群里有人说卫婶不检点,得了脏病。这也是村民们看见卫婶和安修就绕道走的原因。“难道……”
“是刘珍虹造的谣,这个谣帮卫婶挡掉了那些男人。”尹莫说:“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不得寸进尺?”
岳迁想到十几年前卫婶的处境,手心都泛起冷汗。
偏远的山村,她一个孤苦且尤有风韵的女人,被虎视眈眈的男人侵犯,她遭了大罪,住院多日,可男人们没有得到丝毫惩罚,更多的侵犯者必将嗅着味道围上来,男人背后的女人非但不帮她,还将男人的错清算到她身上。
那一则肮脏的谣言将他们圈在了外面,多年过去,已经无人记得这座村子对她犯下的罪行,连同她自己也好像忘记了,岁月静好地做着纸扎,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活。
岳迁说:“所以周向阳的死……”
尹莫打断,“我只是告诉你一段被大多数人遗忘的往事,周向阳的死和谁有关,我不知道。”
岳迁长出一口气,向尹莫伸出手,“非常重要的线索。”
尹莫看了看面前的手,用筷子头轻轻戳了下。
岳迁不明就里,“这什么意思?”
尹莫耸耸肩,低头吃面。
陈随赶到安家时,安修不在,卫婶在院子里做纸扎,看见警察来了,慌张地迎上来,“陈所,你们,你们有什么事吗?”
“安修呢?”陈随说:“跟他打听点事。”
“修子一大早就赶集去了。”
“行,我在这儿等等,不耽误你事吧?”
“瞧你说的,不耽误。”卫婶倒来几杯水,又做活去了。
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