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巧合了吗?那柳阑珊为什么要玩失踪?”
岳迁耸了耸肩,“这些都是最初步,也不大经得起推敲的想法,所以才需要叶队你指导嘛。我想来想去,觉得柳阑珊的案子恐怕还是要落脚到李福海的案子上。”
不等叶波表态,岳迁又下猛药,“我不知道陈所是怎么跟你交流的,但如果你丝毫不认为柳阑珊出现在惠平村很奇怪,你也不会在百忙之中,帮我们陈所寻找柳阑珊吧?”
“你……”叶波叹了口气,“行,我就知道陈随安排一个人过来不简单。”
岳迁摇摇头,“陈所也是为了尽快侦破案子。”
叶波打开投影,李福海的影像清晰出现,有生活照、工作照,比岳迁在陈随那里看到的多得多。
“我们掌握的情况是,李福海的别针厂没有任何经营问题,他这个厂虽然小,但效益十分可观,厂里的工人基本是在长字县本地招的,知根知底,安分,管理者呢,也大多是李福海自家人,整个厂运行得就很稳定。李福海这两年身体差了些,去年动过手术,切了个良性肿瘤。身体、工作、家庭,这些自杀的常见动机,在他身上都不存在。陈随当时查的时候没有什么眉目,我们接手后了解得越深,就越觉得……”
叶波停下来,仿佛在斟酌用词。岳迁问:“什么?”
叶波说:“李福海有中邪的可能。”
岳迁惊讶,“中邪?”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真有邪门歪道啊?
“李福海自杀之前,他的家人没有一个发现异样,所有可能的动机我们也已经梳理过了,不成立。而猎枪这种东西,你接触过吗?”叶波问。
岳迁射术了得,但猎枪还真没玩过,更是不了解,摇了摇头。
“猎枪这种东西早就禁了,但有人私底下玩,还给它赋予了一些神秘学的意义。”叶波说,“其实就是迷信,觉得它代表惩罚,审判,有人在家里挂着猎枪,觉得能镇恶驱邪。前些年就有个案子,有人自制猎枪复仇,杀了三个人,猎枪怎么都找不到,你猜去哪里了?”
岳迁说:“难道是李福海用来自尽的这把?”
“那倒不是,那把作为凶器的猎枪被一个和案子完全无关的人捡走,供了起来,刑警查到他时,他还用那把猎枪重伤了一个警察。后来他供述,妻子得了癌症,病入膏肓,他觉得这把猎枪是正气的象征,拿回来守护妻子,必要时他会用它杀死妻子,结束她的痛苦。”
最后,他还未来得及杀死妻子,就被连人带枪带走调查。
“上了年纪的人,对猎枪有些迷信,李福海是生意人,这方面更固执一些。”叶波说到这里也很是无奈,警方实在没有更清晰的线索,猎枪就成了李福海中邪的一种间接证据。
“叶队,当时陈所跟我说李福海这案子时,我就觉得有个地方很蹊跷。”岳迁说:“长字县离嘉枝镇那么远,李家在嘉枝镇有根据,为什么非要去长字县发展?”
叶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