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迁当然不会跑,这正是他熟悉环境的好机会。见他老实待在家里,老岳很满意,中午炒了他喜欢的蒜薹腊肉,又将不知什么时候准备的新羽绒服丢给他,“过年了,穿点好的。”
那是一件水蓝色的长款羽绒服,样式和颜色土得一言难尽,但很厚很保暖。岳迁自认为是个很有衣品的人,这种羽绒服放在以前,他看都不会看一眼。如今入乡随俗,不穿也得穿。
老岳丢下羽绒服就走,但岳迁换上后,他又忍不住折返。岳迁个子高,肩背一挺起,将羽绒服本身的臃肿也抵消了,活脱脱一又高又帅的精神小伙。
老岳看得笑起来,“水蓝色好,水蓝色好,年轻娃娃就该穿得亮堂些。”
老岳平时骂骂咧咧,但对这唯一的孙子,疼也是真的疼。岳迁不想扫他的兴,穿着这审美堪忧的羽绒服,和他一起将保健品、烟酒等老年送礼必备品搬上三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