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胡梗粗细均匀,没掺着杂质。
金银花挑掉了发黑的花苞,只留着黄白相间的干朵。
紫苏叶碎得刚好,没成粉末也没留着大梗。
他又用手指捻了点草药,凑到鼻尖闻了闻,浓淡刚好,不像是敷衍了事的样子。
张无极看了一眼林舟,心里闪过一丝震惊。
“你之前是不是学过?”
林舟点点头。
“之前在村里的时候学过一点,但也就只是一点,不怎么会。”
张无极手里还捏着把紫苏叶,抬眼打量着林舟,眼神满是赞许。
“难怪配药这么利索,原来是学过的。”
说完,他又忍不住叮嘱道:
“可别因为快就省了步骤,这些草药看着普通,量差一点都不行,柴胡多了伤牲口的胃,金银花少了又压不住热,你可得记牢。”
林舟笑着点头:
“老爷子您放心,每样我都数着根数称的,柴胡二十五根,金银花刚好一小撮,紫苏叶也按您写的四钱,一点没差。
他可不敢说自己是用意念精准控量,只找了个农村人常用的说法。
后山采的柴胡粗细差不多,二十五根刚好五钱,这话听着实在,张无极也不会起疑。
张无极闻言这才满意,转身从灶房端来个粗瓷盆,又拎着半桶温水。
“先调两头驴的药,试试口,要是牲口不肯喝,还得想办法灌。”
他说着就往盆里倒草药,林舟赶紧上前帮忙搅拌,棍子在盆里转着圈,草药末慢慢融进水里,泛起一层绿色的沫。
意念一动。
林舟又朝里面加了点空间水。
有了这几样药,驴应该能恢复个差不多。
喂完药后,天已经有些黑了。
回到家。
李彩秀正忙着腌咸菜。
冬天到了,各家各户都在忙着弄咸菜。
林舟简单吃过晚饭之后又去了张无极那里一趟。
张无极正忙着配药。
林舟上前打了声招呼,问道:
“老爷子,牲口怎么样?”
张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