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动作娴熟。
称好的草药用麻纸包好,又拿麻绳仔细捆了三道,递到吴铁山手里。
“这药不用花队里的公分,你拿去用就是,要是半个月后还觉得没精神,再来找我。”
吴铁山连忙接过来,双手把药包抱在怀里,感激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多谢张医生,俺、俺这就回去跟媳妇说,一定按您说的来。”
说着就要掏钱,却被张无极拦住了。
“都是一个村的,这点草药算啥。”
张无极摆了摆手。
“你要是真过意不去,等秋收的时候,给我送俩新收的玉米棒子就行。”
吴铁山嘿嘿笑了,用力点头:
“那俺肯定给您送最好的!”
跟王三保和林舟打了招呼,他揣着药包脚步轻快地走了,背影都比来时直了不少。
王三保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这后生,一提生儿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吴铁山走后,张无极重新捡起了一旁的箩筐,一边织一边问道:
“王队长,你们找我什么事?也是来瞧病的?”
王三保笑着摇了摇头。
“那倒不是,我们在集市上买了两头病驴,想看看你这能不能治。”
张无极闻言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王三保:
“病驴?具体啥症状?是不吃料,还是拉泻?”
王三保往院门外挪了两步,朝着街口方向指了指:
“就在外头老槐树下拴着哩!买回来的时候就耷拉着耳朵,走两步就喘,槽里的麦麸子碰都不碰,眼角还挂着脓水,我瞅着像是冻着了,又怕是什么传染病。”
林舟在旁补充道:
“刚才牵过来的时候,我摸了摸驴鼻子,干得发裂,不像平常那样湿乎乎的,还有一只后蹄子好像有点跛,踩地的时候总往旁边撇。”
张无极哦了一声,放下手里的竹篾,起身道:
“走,去瞧瞧。”
两头驴拴在槐树旁。
一头垂着脑袋,偶尔抬一下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另一头则趴在地上,尾巴有气无力地扫着地面,连苍蝇落在背上都懒得动。
张无极先走到趴着的那头驴旁边,蹲下身,伸出手先是摸了摸驴的耳朵根,又顺着脖子摸到驴的胸口,指尖在驴的肋骨处轻轻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