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武场,苏振海把我逐出苏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们是一家人?刚才你带着人来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是一家人?”
苏明哲语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现在,该你给我磕头了。”苏清鸢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什么?”苏明哲脸色大变,“我……我是苏家旁支子弟,你让我给你磕头?不可能!”
“不可能?”苏清鸢眼神一冷,抬脚就踹在苏明哲的膝盖上。
“咔嚓!”
一声脆响,苏明哲的膝盖被踹断,剧痛让他忍不住惨叫一声,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磕不磕?”苏清鸢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
苏明哲疼得浑身冒汗,看着苏清鸢冰冷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若是自己不磕,苏清鸢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磕!我磕!”苏明哲哭丧着脸,对着苏清鸢“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额头瞬间红肿起来。
“清鸢妹妹,我磕完了,你放过我吧!”苏明哲哀求道。
苏清鸢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眼中没有丝毫怜悯。这只是利息,当年他和苏振海对她的欺辱,她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滚。”苏清鸢吐出一个字。
苏明哲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身,不顾膝盖的剧痛,狼狈地逃离了后山,连受伤的刘三和赵虎都顾不上了。
周围的杂役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看向苏清鸢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再也没有人敢有丝毫轻视。
“从今天起,这杂役院后山,我苏清鸢说了算。”苏清鸢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杂役,声音清晰地传遍每个人的耳朵,“谁敢再惹事生非,或者泄露我的事情,下场就和他们一样。”
“是!我们不敢!”杂役们纷纷低下头,恭敬地应道。
苏清鸢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进了木屋,留下一群瑟瑟发抖的杂役和受伤倒地的刘三、赵虎。
回到木屋,苏清鸢脸上的冰冷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疲惫和欣喜。
刚才与刘三交手,虽然看似轻松,但越级挑战筑基境,对她的灵力消耗也不小。不过,通过这场战斗,她对无相道种和无相剑法的运用更加熟练了。
她走到床边坐下,开始运转万法归流心法,吸收周围的灵气恢复灵力。
就在这时,青云宗最深处的宗门禁地中,一座古朴的石室内。
一位白发苍苍、身着道袍的老者突然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原本沉寂的气息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这股气息……是无相道种!”老者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激动,“时隔万年,无相道种终于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