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嘞,客官稍等!”
小二应声上前,指尖刚触及酒液,皮肉竟骤然溃烂。
这般狠辣手段,绝非寻常人所为,除非此人已存死志。
朱厚烈急声道:“去取水冲洗,或可保住手臂!”
小二踉跄奔至井边打水,谁料坛中毒性猛烈如斯——若救治稍迟,整条臂膀恐将废去。
此刻蚩梦忽望向朱厚烈,眼波流转:“朱哥哥,不如择日完婚?届时请父亲为我们主婚。”
朱厚烈却觉繁琐,直言道:“何须大费周章?直接册封你为王妃,岂不更显威仪?”
他凝视蚩梦,沉声补充:“此番涉及军机要务,本不该与你多言。”
“是时候告诉你了。”
蚩梦别过脸去,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朱哥哥,父亲从前待我极好。”
“母亲的模样……早已模糊不清。”
朱厚烈轻拍她的肩头:“莫要再提往事,专心练功。”
“若能突破,即刻启程。”
“否则,再宿一宵。”
黄老邪皱眉道:“近日未平,再投客栈恐生事端。”
朱厚烈不置可否,目光扫过四周低语:“,鼠辈安敢?”
他突然扬声道:“既来了,何必藏头露尾?”
“不敢现身,与庸人何异?”
袖中暗器蓄势待,却见刺客们仍自斟自饮。
这般定力,倒教朱厚烈暗自讶异。
“小二!”
他掷下碗筷,“备三间上房,办!”
店小二躬身引路:“贵人随我来。”
朱厚烈随手抛出一锭金子给店小二。
店小二瞪大眼睛,这金子抵得上他一年工钱。
开客栈就有这好处,偶尔能碰上豪客,笔横财。
带我们去房间,立刻。
店小二不敢耽搁,麻利地将三人引进客房。
进屋后,朱厚烈又叮嘱道:从现在起,任何人不得打扰,包括你。
否则——
他打算助蚩梦突破内力瓶颈。
蚩梦开口道:这么早进来,是为练功吧?
朱厚烈颔:正是。
蚩梦忽然想起什么,望向朱厚烈:南疆有门秘术,练成后可所向无敌。
朱厚烈暗忖:行事不能太死板。
但得设法摆脱那些刺客,否则后患无穷。
他猛然挥掌,劲气激荡,警告暗处的刺客安分些。
这样一路打到南疆要经历多少厮杀?敌人迟早会摸清规律
朱厚烈目光扫过蚩梦和黄老邪:全员戒备,天黑就行动。
蚩梦轻轻颔,示意一切顺利。
朱厚烈陡然提高嗓门,朝四周朗声道:信我朱厚烈者,必不相负!
这番话分明是说给潜伏的刺客听,意在劝降。
屋内三人各居其位:蚩梦床榻,黄老邪与朱厚烈正品茗闲谈。
忽见朱厚烈眉头一皱,出声问道:岳父以为,蚩梦与您相较,武艺孰高孰低?二人修为路数本就迥异。
此时黄老邪身形突然踉跄,朱厚烈警觉道:黄老邪!
你这是?以黄老邪的修为,寻常毒物根本奈何不得,此刻却见他连咳数声,沉声道:怕是中毒了。
若蚩梦再不突破,我等恐要折在这些阴招里。
原来蚩梦当前实力尚不足以应对强敌。
听闻此言,她当即屏息凝神,将内力催至周身经脉。
默诵九阴真经要诀间,忽觉体内气机翻涌,竟隐隐触到突破契机。
退开些。
蚩梦突然警告,毒虫将至,莫要牵连。
黄老邪闻言疾退——这位万毒窟虺王之女,控虫之术早已登峰造极。
朱厚烈急问:可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