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击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康亲王府……他们也盯上了南疆秘藏?
是巧合,还是他们与当年的阴谋本就有关联?
这份秘藏,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废太子被人设计的诱饵?
“赵德安手上那些东西的下落,还是没线索?”
“如同石沉大海。但副手提到,赵德安有个习惯,重要东西会分多处藏匿,且喜用水道。或许……东西并未全部带离京城。”
“京城水道……”沈景玄沉吟,“加派人手,沿着当年可能的水路,特别是通往西郊别苑碧波潭的支流沿岸,秘密搜寻有无异常。康亲王府那边,盯紧他们找向导的进展,设法安排我们的人混进去。”
“是!”
太傅府内,康亲王府的人再次前来送礼。
听竹苑中,岑晚音对前院的喧嚣感到些许疲惫。
春桃一边整理王府送来的锦缎,一边絮叨:“小姐,世子殿下真是有心,这次送的料子都是眼下最时兴的花样呢。”
岑晚音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外。
她想起那日沈景玄离去时孤寂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烦闷。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明明已经决定接受世子的好意,为何还会因沈景玄的疏远而心绪不宁。
“春桃。”她忽然问道,“近日……侯府可有什么消息?”
话一出口,她便有些后悔,这问题显得过于关切了。
春桃愣了一下,摇摇头:“没什么特别的消息,侯爷好像一直很忙,很少回府。”
岑晚音不再说话,只是默默拿起一本医书,却许久未能翻动一页。
沈景玄的调查终于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根据对京城水道的秘密排查,他的人在西郊碧波潭下游一处隐蔽的河湾淤泥中,发现了一个被水草缠绕、半埋于河床的锈蚀铁箱。
箱体与之前在碧波潭底发现的盒子工艺相似,但更大,锁扣已被水流冲开。
箱内没有书信,只有几块形状不规则、入手极沉、颜色暗沉的金属锭,以及一张绘制在防水羊皮上的简易地图。
地图指向南疆一片瘴疠丛生的未开发之地,旁边用古老的南疆文字标注着几个符号。
“侯爷,已请懂南疆古文的先生看过,这几个符号连起来的意思是……‘炎铁之源’。”沈忠禀报道,语气带着震惊。
“先生还说,此物传说产于地火之中,极难冶炼,但若能铸成兵器,无坚不摧。”
沈景玄拿起一块金属锭,触手冰凉,却隐隐感觉内里蕴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