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什么跟你说的!”岑晚音别过脸,不看他的眼睛。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你为什么还要纠缠不休?你这样做,不仅会毁了你的名声,还会连累我和外祖父,你就不能清醒一点吗?”
沈景玄在床边坐下,伸手想碰她的脸,却被她躲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很快就被他掩盖过去:“晚音,之前还在侯府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样子,现在回到太傅府了,你就想将过往的一切全部都甩开?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岑晚音被沈景玄那句“不可能”堵得胸口发闷,像是有团湿冷的棉花堵在喉咙口,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疼。
她手指死死攥着月白色的锦被被角,细密的纹路嵌进掌心,指节泛白得几乎要透出骨头的青白。
方才还强压着的焦躁此刻全翻涌上来,她猛地抬眼看向床边的男人,眼底像是淬了层薄冰,连声音都带着被逼迫到绝境的尖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