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牵头,盯着施粥的事。”
岑晚音手里的绣针顿了顿,浅青色棉布上的兰草叶尖刚绣出半分弧度,线头在布面上轻轻打了个结。
她抬眸看向春桃,眼底带着几分思索:“祖母是想让侯府多些善名?”
“想来是这样。”
春桃点头,手里还攥着刚擦过桌子的布巾。
“毕竟沈姑娘刚得了皇子妃的名分,侯府此时做些善事,既显得体恤百姓,也能让皇家看着舒心些。”
岑昭昭放下彩笔,小身子一扭,凑到岑晚音身边,小手抓着她的衣袖晃了晃。
“姐姐,施粥是做什么呀?是不是给街上没饭吃的人送粥喝?”
岑晚音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
“是给过冬的穷人送热粥,免得他们冻饿。”
“那我能不能去呀?”
昭昭眼睛亮了亮,又往她身边凑了凑。
岑晚音揉了揉他的头,指尖拂过他额前的碎发。
“你要是想去,得乖乖听话,不能乱跑,能做到吗?”
“能!我肯定听话!”
昭昭用力点头,小脑袋点得像拨浪鼓,又转身抓过彩笔,在画纸上添了几个举着粥碗的小人。
“我还要把这个画带去,给喝粥的小朋友看,他们肯定会喜欢的!”
岑晚音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嘴角弯了弯,转头对春桃说:“你回管家一声,就说我应下了。”
春桃刚要应声,岑晚音又补充道:“让他先按往年的量备妥米粮、柴火和粥桶,再找几个手脚麻利、性子稳妥的婆子和小厮,提前两天去善德堂打扫收拾,免得施粥当天手忙脚乱。”
“哎,奴婢这就去回话。”
春桃应下,把布巾往腰间一系,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裙摆扫过门槛时轻轻晃了晃。
院子里静了下来,只剩昭昭涂涂画画的沙沙声,和偶尔掠过檐角的雀鸣。
岑晚音重新拿起针线,指尖穿梭间,兰草的轮廓渐渐清晰,针脚细密地落在布面上。
只是她的心思却忍不住飘远,落到了芳栖阁。
沈慕雪自小被宠着,学规矩的日子,怕是不会太轻松。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春桃就匆匆跑了回来,手里的米粮清单都攥皱了。
“姑娘,芳栖阁那边闹起来了!”
岑晚音放下针线,抬头看她:“怎么了?”
“刚才路过芳栖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