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足?今日这事,是咱们唯一的机会。”
沈云州猛地抬头,脸色发白:“娘!我不能去找她!上次因为那件事,我还被表哥给罚了家法,我现在还要怎么去找她?她根本就不会信我说的话。”
苏箐心里也清楚这事,却还是耐着性子劝:“云州,以前是你不对,可这次是为了你的前程。你就去跟她说,你心口发闷,难受得厉害,请她帮忙看看。她心软,又是侯府的表姑娘,总不能见死不救。”
她握着沈云州的手紧了紧:“娘知道这事委屈你,也委屈晚音,可咱们二房太难了。只要你在工部站稳脚跟,往后娘一定好好补偿晚音,好不好?”
沈云州看着母亲期盼的眼神,又想起自己在工部被同僚排挤、被上司忽视的日子,终究还是咬了咬牙,闷声道:“……好,我去叫她。”
另一边,沈景玄正陪着岑晚音在“雪影”菊丛旁歇脚。
雪白花瓣落在岑晚音的素裙上,像撒了层碎雪。
沈景玄从锦袋里拿出块桂花糕,递到她面前:“吃点东西,刚才受了惊,别空着肚子。”
岑晚音接过,指尖碰到他的掌心,一阵温热传来。她小声道:“多谢大人,其实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沈景玄看着她泛红的眼角,语气放软,“沈慕雪的心思,你别往心里去。往后不管是谁找你,都先跟我说一声,别自己硬扛。”
岑晚音点点头,刚咬了一口桂花糕,就听到身后传来沈云州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局促:“小叔,晚音表妹。”
她手里的桂花糕顿了顿,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没了方才的柔和,只剩下疏离。
沈云州那次醉酒拦她的画面,她至今还记得,每次见了他,心里都会泛起不适。
沈景玄也察觉到她的僵硬,皱眉看向沈云州:“你找我们有事?”
沈云州不敢看岑晚音的眼睛,目光落在地上,声音发虚:“晚音表妹,我……我刚才喝了点酒,现在心口发闷,还恶心,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看看?”
岑晚音没立刻回答,指尖攥紧了帕子。
她不信沈云州会突然不舒服,尤其是在沈慕雪刚算计过她之后。
可看着沈云州苍白的脸色,她又有些犹豫:万一他是真的难受呢?
沈景玄看出她的纠结,抢先开口:“不过是喝多了酒,找个地方歇会儿就好,不用麻烦晚音。”
他太清楚沈云州的性子,若是真不舒服,早该找丫鬟小厮,不会特意跑来找岑晚音。
“不是的,小叔,我是真的难受。”沈云州连忙抬头,语气带着恳求,“凉亭里还有几位官员在,我要是在那里晕倒,会丢侯府的脸的。晚音表妹,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就帮我看看吧,很快就好。”
她犹豫了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