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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音心底咯噔一声,原先还以为沈景玄可能会对自己有所怜惜,现在看来,哪里会?
甚至对自己的态度要比之前更加恶劣。
咬着牙,岑晚音打算再尝试一次:“可夫人掌管着侯府之中的大事,总有侯爷不在的时候,侯爷不在的时候,若是有人为难,晚音也没有办法独自应付。”
垂下眼眸,岑晚音此刻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显然是受尽了委屈。
“而且侯爷有所不知,平日里,侯爷不在侯府的时候,其他人虽说面上对我依旧平和,可私底下却会克扣我和弟弟的饮食,以及衣物。”
“可能他们表现的太好了,所以你们都没有发现,晚音也不知道还能找谁来替晚音撑腰,只能任由对方欺辱。”
越往后说,岑晚音也是愈发委屈,泪水不断顺着脸颊一滴滴滑落。
反正现在是在沈景玄的院子里,也没有人来证明。
再者说了,那些人克扣自己的用品,也不是一次两次,但凡沈景玄前去调查,肯定能够查得到。
也不用担心会出现任何的纰漏。
这么想着,岑晚音说话的时候要比刚才更加理直气壮:“难道奴家就不能为了自己谋得别的出路?这江公子虽说官职更低一些,但好歹是正妻,府中下人自然不会像现在这样去进行欺辱。”
沈景玄听后只是沉默不语。
自己的确没有考虑这么多,也不知道岑晚音在府中竟然过着这样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