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结果不管自己如何的控制大脑,还是身不由己、义无反顾的直线冲了进来。
易风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运气好,总算没撞上流弹,直接挂在老虎滩,不过看眼下的情形,这只怕也是早晚的事儿。
易风心中把糟老头祖宗八代的女性,问候了个遍,还是双手捧起了铁笼里的大块木炭。
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已经被围住了,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易风把手里的绿木炭,连着铁笼子,翻来覆去一阵打量,一无所获。
“嗖”
易风眼前一花,光影一闪,就感觉有东西从额头直射而出,附着在绿木炭上。
“我日,总算出来了。”
易风眼瞅着缺失的一角,转眼补齐了,顿时心中如释重负。
“不好!”
但随后,心头一紧,如同大脑被抽真空,易风眼前一黑,径自瘫倒在高台上。
昏黄的光线,一荡一荡的扫过眼前的黑暗。
易风转醒了。
睁开眼,是一个黑漆漆的牢房,未散尽的屎尿气息充斥在整个空间里。
动一动手脚,发现自己的四肢正被镣铐禁锢着,整个身体呈“大”字形锁在一块厚木板上,木板则被扔在湿滑的地面上。
昏黄的光线和厚重的玻璃让易风意识到玻璃墙后,就是奔涌的河水或人工湖,现在的方位应该是在某个水下的地牢里。
很快,易风也回想起自己是缘何被困的。
他本来被困在在高塔上,当时正捧着一块绿光火炭看端倪。
之后,原本钻进他脑门的那一条火炭突然飞了出来,补在了缺失一角的方位。
但随之,自己的脑袋就像被突然抽空,陷入了一个倒霉的停顿,立时昏倒在塔顶上。
以至于自己对如何被弄进地牢的,没有一丝记忆。
“你醒了!”
一个甜美却略带干涩的声音,怯生生的从黑暗一角传了过来。
易风扭头,脸贴着湿漉漉的地面,向左侧注目望去。
等眼睛终于适应了牢房里的昏暗,这才发现墙角里萎缩着一团团黑影。
借着河水透进来的昏黄的光,易风隐约看出一个女子略显淡薄的身影,在她的身侧,6个小脑袋拥挤在一起,没有一丝的声响。
“你们是火炭部落的?你姓段?”易风意识完全清醒过来,压低了声音,向着女子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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