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煎熬。
当然,速度快的另一个原因是,一个人一周的配给,就只有一小茶缸子米,这还是考虑到墓岛稀饭放一周可能吃死人,特批的发点米,自己回去熬粥。熬粥的分量据说都是测算过的,跟基地每天的稀粥配额基本相当。
易风是这一批船排队的最后一个,从蓝箱子里拿出李锐之前送罐头的军用挎包背在身上,似模似样的领取米配额。
“姓名?”旁边士兵手上有一块长方形木板,板上也有张表格,士兵拿着笔打钩。
“易风”
士兵看一眼易风,算是核对身份。
“每月配额4.5单位。”士兵报数
旁边男人嘴里开始念叨,手里拿茶缸往易风伸出的挎包里勺米。
“1、2、3、4,好,再来0.5,好了。”男人公事公办,即没手抖,也没冒尖。
“岛上人少了,咋也不给冒冒尖呢?”易风看着最后倒进包里的半缸子米,有点牙酸。
“岛上人头不变,还能冒冒。但凡少一个人,我都得回去按一个人的余量过磅交差,如果少太多我差事就没了。听说岛上尸变感染少了十几个,我回去余粮要过磅,哪里敢给你们冒尖?”
易风是这一批的最后一个,身上也干净,跟李锐还熟,男人愿意多说两句。
易风彻底无语了,背着自己的挎包,把两个蓝箱子摞一起,弯腰抱起来就回了小船。
乌不图和雅克布已经在船上等着了。
俩老头有说有笑,易风一言不发,领了一次赔额,竟搞得无话可说。
弄了半天,自己前几天的豪横竟然是慷他人之慨,甚至是慷了人家小蓉蓉的慨。
一家人不假,心里边总有点疙疙瘩瘩,毕竟外公前几天还说自己是顶梁柱来着!
“男儿当自强,我要自食其力,所谓‘廉者不食嗟来之食’,我要自己种地自己吃。”
易风一边划船一边进行心理建设,甚至已经思量村口那几片菜地是不是自己承包点,立马搞起来。
“胡子爷爷,咱们有粮种吗?”
俩老头停下闲聊,不约而同看了易风一眼。
“没有,过去没指望岛上种粮食,除了打渔就是房前屋后种点应季的蔬菜自己吃个新鲜,这原来是个旅游小岛。”雅克布对易风道。
“咱们开荒种地呗!”易风的发问在意料之中,两个老头对视一眼。
“种子是个问题、种什么也是个问题,再说远水解不了近渴啊!”雅克布摸摸大胡子说到。
“咱们是军队出身,种地不专业,可以开个会讨论一下,说不定有懂行的呢!”,乌不图也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