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遥遥点了点他。
谢玉安继续道:“父皇定是猜到了,季老将军定是十分看好这个萧瑜,可能还想着委以重任。
孩儿,听说过弯刀营的重要,其指挥官对大新军队至关重要,是一种英雄般的存在。
按照以往惯例,这个叫萧瑜的人,定是当不了弯刀营的指挥官,但季老将军怕是……”
“没错!这个老狐狸,这是老谋深算地在算计朕啊!这个老狐狸……
不过,你说之前,朕确实是这样想的,给萧瑜一个敕封,就让他做这个弯刀营的指挥官。
不过,现在,朕可不打算便宜了这个季老狐狸!
他不是想让朕给他做这个台阶嘛!
哼!朕偏不!朕呀……
给他递个梯子,朕倒要看看,他怎么接招?
哼!”
谢玉安微微扯了扯唇角,“父皇,您这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孩儿都想不出来季老将军会如何接父皇的招……”
肃景帝啜了口茶,站到桌案上,开始写奏折。
半晌后,盖好大印。
递给谢玉安,冷声道:“连夜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