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力,都快给杨思齐压岔气儿了!
王免伸出一根手指,挪开了他的左腿,杨思齐的脸色瞬间变好了不少。
他轻轻咳嗽了几声,幽幽道。
“萧白,虽然你是我弟弟。
但我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说你从小到大,除了成精以外,你什么没干过?
长得是乖巧可爱,但架不住你天天流水似的使坏。
我要是告诉思齐,你小时候对我做的那些“恶行”,听完他都得对我表示同情。”
风萧白撇了撇嘴,眼尾也跟着耷拉了下来,一副受伤委屈小狗的神情。
自己情路坎坷,追妻漫漫,哥不仅不帮我,还在这儿整上单押了!
“哥,你不说过,我是你最疼爱的弟弟嘛。
怎么这个时候,你还要拆我的台啊。”
王免起身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最好还是趁思齐酒醒前,给他挪到客房里去。
否则。
以他的性子,我保证你跟慕贞的事,在他这里别说有门了,连道缝都没有。”
闻言 ,风萧白咕噜一下,猛得窜了起来。
扛着杨思齐,大步流星地迈出了书房。
只是他的动作幅度太大,害得杨思齐的脑壳,一下子撞在了书房门外的柱子上,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声响。
徐栀端着餐食,站在不远处的拐角,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幽幽道。
“听声音,是颗好头。”
刚跨出门的王免,正好听见了徐栀的评价。
他少有波动的嘴角,也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阿栀。”
徐栀听见声音,急忙收回了落在两人身上的目光,朝着王免走来。
“你昨晚没睡好吗?”
徐栀看着王免眼下的乌青,有些不解。
“是伤口又疼了?”
王免赶忙摇头否认,“没。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
王免接过徐栀手里的东西,先一步的进了屋。
“嗯,有些不习惯。
所以,夫人什么时候允我能进屋睡?”
徐栀哼唧了几声,什么都没说。
见王免洗漱完毕,便拿起包子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吃你的饭,食不言寝不语,你不知道啊。”
徐栀心里想着回去的事,吃东西的动作也越发斯文。
王免的俊脸突然在她面前放大。
“阿栀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了?”
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徐栀的脸侧、脖颈,带起了一阵痒意,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
她伸手尝试性地推了推王免。
“什么叫我守规矩,我难道不是......一直都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孩子嘛?”
我可是连杀人都会先问好的乖孩子!!
说完这话,徐栀自己都心虚得不行。
她的礼貌就是对着天道破口大骂,能动手就不动口,能动脚就不动手。
但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礼貌呢。
王免轻轻一笑,盛了一碗粥递过来。
“是,阿栀一直都很知礼,也很守礼。”
无论徐栀说什么,王免都是一边倒的偏向她。
前来找哥哥的杨慕贞,扒在门外的柱子上,脸上的笑意与调侃怎么都遮掩不住。
“哎呀!大清早的就在这里腻腻歪歪,真是一点儿都不顾及旁人。”
杨慕贞说着,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