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挣扎的动作也没了原先的气势。
“那是因为我不会骑马。”
“那我教你。”
王免急忙接话,但目光触及她那狼狈的模样,他又补了一句。
“等你伤好了之后。”
徐栀哼唧了一声,任由他带着自己回了房。
刚一碰到软软的床榻,身上的疼痛就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徐栀的眉心紧紧皱起,“这是肾上腺素失效了吗……”
“别动,我去找人来帮你换衣服。”
王免匆匆跑了出去。
很快就有丫鬟端着干净的衣裳走了进来。
“请您且忍耐一下,后肩上的烧伤比较严重。”
徐栀的额前渗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咬着干净的白帛,强忍着不出一声。
王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房外焦急地等待着。
王誉出面替他请来了隔壁镇上的坐镇大夫。
张大夫被人从马上扶下来时,头上的发冠都差点被甩飞出去。
“哎呦!你可算来了,快来救救我儿媳。”
“救你儿媳的前提……是不是得保证我还活着!
你这个老东西,我这一把年纪,腰都快被颠断了。”
王誉拿过他的药箱,拽着他往后院走,“别废话了!先救她,再救你!”
这句话气得张大夫胡子都直了。
“让开让开。”
张大夫进来时,丫鬟们已经放好了纱帘。
透过帘隙,他让徐栀将手伸了出来。
“脉象弦细,这是肝郁之兆。
小小年纪,怎这么重的忧思?”
王免站在门外,耳朵都快贴到门板上了。
王誉实在看不下去,一脚将他给踹进了屋。
看着王免略显狼狈的动作,徐栀没忍住笑了起来。
“对嘛,多笑笑,这气郁自然便会散了。”
张大夫收了手,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张方子,又将烧伤药留在了桌上。
“这药里有几味安神的药,喝了嗜睡是正常的。
不过我可告诉你,这药治标不治本。
心郁气结,可大可小。
若有心结,还是早早解开为好。”
王誉连声应是,亲自带着张大夫出了后院。
房里的人越走越少,最后只剩王免还站在外屋。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只是王免担心徐栀见到他,会更加不高兴,对她的病情也有妨碍。
犹豫片刻,王免攥紧的掌心都渗出了血丝。
他强忍着想要靠近的心,逼迫自己转身离开了这里。
徐栀坐在床榻上,转头的瞬间,只隐约看见了王免离去的背影。
杨思齐跟风萧白两人安顿好百姓后才回来。
这时已经到了后半夜。
“徐栀怎么样?”
杨思齐端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倒进了嘴里。
他这一晚上忙得脚不沾地,哪儿还顾得上什么礼节。
王免替风萧白倒了杯温茶。
“她现在应该已经睡下了。”
“应该?睡了就是睡了,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
阿免哥,你没有看着她睡吗?”
风萧白语出惊人,吓得一旁埋头喝水的杨思齐猛得咳嗽起来。
杨思齐擦了擦嘴边的茶渍,“阿免,你什么时候成登徒子了?”
王免无语地叹了口气,“我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