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范先生,你先走。我来应付。”
“可……”
“走!”谢必安低喝一声,推着范无咎往密道方向去,“记住,去忘川碑,把残碑挖出来!”
范无咎还想说什么,却被谢必安推进了密道。他转身关上门的瞬间,听见门外传来赵奎的声音:“谢必安,开门!我知道夏树在你这儿!”
谢必安深吸一口气,将怀中的字条贴在胸口。他摸出腰间的青铜令——那是母亲留下的引渡令,此刻正贴着他的皮肤,传来一丝温热。
“赵奎。”他打开门,声音平静,“你要抓人,冲我来。但夏树不在我这儿。”
赵奎皮笑肉不笑:“谢执事,这话可就假了。我们的人亲眼看见夏树进了你家的后巷。”
“那他现在,应该已经离开灵枢城了。”谢必安迎上赵奎的目光,“你若不信,可以搜。”
赵奎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挥了挥手:“搜!”
黑衣修士一拥而入。谢必安站在堂中,看着他们翻箱倒柜,将他的书卷、茶盏,甚至连床板都掀了起来。他的心跳得厉害,却强作镇定。
“谢执事,这是何意?”他突然开口,声音发颤,“你娘当年被判定为‘私通阴魂’,你难道忘了?若夏树真是逆徒,你护着他,不怕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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